聽到聲響,保健醫(yī)生急忙走進來,見他面色不對勁,連忙去取血壓計,給他量血壓。
元伯君坐在沙發(fā)上,胸口大幅度起伏,面色陰沉,覺得自己遲早要被這個頑劣小子氣死!
那個沈天予也可以,但那小子神龍見尾不見首,且比顧近舟更難控制。
元伯君看向手機。
保健醫(yī)生急忙把手機拿起來,恭恭敬敬地遞給他。
元伯君朝他擺了擺手,保健醫(yī)生急忙回避。
元伯君撥通元瑾之的手機號,道:“瑾之啊,你這孩子,對爺爺怎么陽奉陰違呢?你從小什么都優(yōu)秀,為什么連區(qū)區(qū)一個顧近舟都拿不下?”
見瞞不下去了,元瑾之斟酌了一番用詞說:“爺爺,舟舟哥不是任人捏扁搓圓的性子,若他是,您也不會喜歡他。強扭的瓜不甜,咱們就別去摻合了。顧家和元家已經(jīng)綁得夠緊了,不需要我再去聯(lián)姻了。”
理是這么個理,可元伯君咽不下那口氣。
得想辦法,給顧近舟一個教訓,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。
他想到了秦珩,秦陸和林檸的兒子。
一個多小時后,顧近舟抵達京都。
去公司忙了一陣子公事,接著去參加晚上的應酬。
應酬完畢,上車返家途中,顧近舟撥通了顧楚帆的手機號,問:“玩得怎么樣?”
顧楚帆此時人在徽省黃山。
幼時和太爺爺來爬過這座山,成年后還是第一次來。
本來打算出國玩幾天的,臨時起意,突然想來這里看看。
顧楚帆笑著回:“我在黃山,打算明天一早起來去看日出?!?/p>
顧近舟道:“坐纜車上山,爬上去太累?!?/p>
顧楚帆一怔,哥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暖了?居然知道關心他累不累了。
他笑著說:“謝謝哥,愛你!我已經(jīng)上來了,現(xiàn)在在酒店,住一晚,明天凌晨早起去?!?/p>
顧近舟心里十分嫌棄,大男人說什么愛不愛的?顏青妤都沒對他說過。
他啟唇,“這種話跟施詩說去,別跟我賣弄。”
一提施詩,顧楚帆又沉默了。
顧近舟道:“聽哥的話沒錯,哥不會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