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侯爺望著傻傻看著自己的李振東,開口問:“你是宇兒派回來的?”等了半天,也沒見他回答,小天急了,快速沖到李振東跟前,推了一把李振東:“喂!老侯爺問你話呢!”
李振東這才醒過來,沒有顧上理會生氣的小天來了,疾步走到老侯爺面前,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:“小兵李振東,參見軍神!您老人家一切安好!”他是軍人,所以用軍營的尊稱軍神來代替老爺子的爵位。
老侯爺呵呵一笑:“振東啊,你還是叫我侯爺吧,我早已不問軍務很久啦,我寧愿不要軍神這個稱號,只想天下太平,好做一個逍遙侯爺!噢,振東啊,小宇派你回京有什么事情??!”
李振東急忙從包袱中取出宏宇的信件,遞給老侯爺:“宏將軍要我辦的事都在這信中,還有一件物品在我包袱里?!?/p>
老侯爺接過信件見上面寫著“父親大人親啟”(宏宇常年不回京,不知道爺爺現(xiàn)在常年待在將軍府中)還以為是宏宇寫的家書呢(京城還不知道天龍來犯一事,雖然傳令兵也是快馬加鞭,可誰有李振東拼命?。?/p>
于是老侯爺對李振東說:“振東啊,我看你一路風塵仆仆,長途跋涉的,也辛苦了,這樣吧,你把信和東西都交給我,你先下去,洗漱休息一下,等我那孩兒看過信件,再召你相見,如何?”
李振東現(xiàn)在確實已經(jīng)人困馬乏,聽老侯爺這樣一說,急忙謝過,然后取出那節(jié)盔甲,交給老侯爺。老侯爺吩咐小天帶李振東下去洗漱休息,自己帶著信件與那個布包,轉身回府去許兒子大將軍去了。
老侯爺找到大將軍,把信件和布包遞給兒子,宏世勛直接拆開信件,仔細一看,立刻驚呼:“還有這樣的事情!”
老侯爺一見平時穩(wěn)重的兒子都驚慌失聲了,急忙問道:“勛兒,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宏世勛沒說話,只是把信遞給父親,自己把那個布包拆開,拿著那節(jié)斷甲仔細觀察起來。老侯爺接過信件仔細一看,也是一驚:“這么厲害!”
一抬頭看見宏世勛拿著那節(jié)斷甲在看,伸手拿過來,仔細看了一下,運起混元神功,使出十成功力,在斷甲上一捏,“嘎吱”一聲,斷甲并沒碎,只是在上面留下五個指印。
老侯爺驚道:“果然厲害!”要知道老侯爺?shù)囊簧砉α?,已?jīng)接近金丹期的修真者了,如果現(xiàn)在天榜從新排名的話,老侯爺很可能排第一位的。以他的十成功力,才在斷甲上留下指印,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。
老侯爺沉吟片刻后,對宏世勛說:“勛兒,我現(xiàn)在就帶著信與這斷甲,去找星兒,讓他看看這到底是用什么打造出來的?!焙晔绖c了點頭說:“好的,父親,我等下再去詢問一下小宇派回來的人。”于是,老侯爺帶著信件和斷甲,到兵工廠找宏星去了。
此時的宏星正在埋頭苦煉兵器,老侯爺直接來到宏星身旁,看著宏星煉完一把兵器。這時,宏星扭身問道:“爺爺,剛才只顧煉器呢,沒有時間跟您打招呼,請您老人家多多見諒,不知你您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老侯爺并未回答,一臉嚴肅的把信件和斷甲遞給宏星,宏星從未見過老侯爺如此嚴肅過,知道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。急忙接過信件和斷甲,宏星剛接觸到斷甲,立刻感應到斷甲的不同。
“法器!”宏星心中一驚,急忙拿過斷甲用靈識仔細觀察內(nèi)部情況,卻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這煉器手法如此的熟悉。
“天機門煉器手法!”宏星一聲驚呼,老侯爺急忙問道:“怎么了,星兒,你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事情?”
宏星一臉的震驚,對老侯爺說:“爺爺,這斷甲是哪里得到的?”
老侯爺?shù)溃骸斑@是天龍王朝一個代號‘迦龍’的秘密部隊,所穿的盔甲,具體情況,你看完這封信就明白了。”說著把信遞給他。
宏星急忙接過信,仔細閱讀一遍,這才抬頭對老侯爺說道:“這次我大哥算是問對人了,這盔甲不是世俗匠師所能打造的,而是修真界的煉器手法,而且還是和我同一個門派的煉器手法!”
老侯爺也是大吃一驚:“什么!和你同一個門派的煉器手法?”
宏星點點頭說:“是的,是同樣的手法,只是那人的功力太低,只能煉出下品法器?!?/p>
老侯爺這時想起一件事,問宏星:“不對呀,我記得你師傅說過,你們門派一代只收一個傳人的,那這人是誰?”
宏星聞言,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對不起,爺爺,我有件事情沒有對您們說過?!庇谑潜惆讶顺鋈ビ瓮?,發(fā)現(xiàn)靈機真人一事,前前后后給老侯爺說了一遍。
老侯爺聽完這才恍然大悟:“噢,原來如此,此事不能怪你,你師傅說的很對,這件事不能太多人知道的。不過,剛才聽你說,那天機門上下五十余人,都被殺了,那現(xiàn)在怎么還有一個?”
宏星說:“這也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,我那二師傅絕不會亂說的,他既然說全滅了,肯定是看見事情的整個經(jīng)過的。只是這盔甲的煉制手法,千真萬確是天機門的功夫啊?!?/p>
宏星不明白,老侯爺就更不明白了。最后,宏星拍板決定去找此人,來解除心中疑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