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他的腰腹同時發(fā)力,向前兇狠一頂!
那根蟄伏后再次怒張的肉莖,蠻橫地碾進她被迫敞開的腿心深處!
每一次腰胯的緩慢研磨,都帶起粘膩的水聲和肌膚摩擦的細響,把那處飽受蹂躪的軟肉擠壓得變形,帶來一陣陣酸麻與快感。
“玥玥,你的舌頭不是挺靈的嗎?”
他惡意地提醒,聲音因高漲的欲火而渾濁不堪,胯下的動作卻愈發(fā)狎昵磨人,
“吹口琴的時候給我口的時候動得不是挺歡的?現(xiàn)在裝什么清高?舔!”
腰腹繃緊的肌肉塊塊隆起,公狗腰核心收緊、發(fā)力,帶動胯部打著圈,碾磨著陰皋上那粒飽脹的肉珠。
晏玥被他強行按在xiong膛上,濃烈的酒氣和血腥味混合的味道直沖鼻腔,胃里一陣翻江倒海。
她死死咬緊牙關(guān),緊閉雙眼。
齒尖深陷口腔內(nèi)壁的軟肉,嘗到腥咸。
身體因憎惡和屈辱而無法抑制地發(fā)顫,卻倔強地不肯泄出嗚咽,更不肯伸出舌頭。
不想如他所愿。
這種頑固的抗拒使他眼中的戾氣更盛。
手指掐著臉頰的軟肉,強行鉗住她的下巴:
“不聽話?剛才抓我的時候,膽子不是挺肥?嗯?”
他冷笑,那笑聲短促而猙獰。
胯下那根兇器更是惡意地加大蹭動的幅度。
它向上重重一頂,傘棱重重碾著她充血挺立的肉蒂!
“嗯——!”晏玥身體猛地向上彈起,纖薄的脊背撞在椅背上發(fā)出沉悶回響。
卻被那只壯臂死死壓回座椅,她的喉間溢出短促變了調(diào)的抽氣聲。
沈聿珩感受著那瞬間的gaochao痙攣,嘴角微勾:
“嘖,你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么”
他俯視著她蹙起的眉眼,聲音壓低。
“那我教教你,用你下面貪吃的小嘴來喝,怎么樣?
“瞧..它可比你這張硬嘴誠實多了,早就shi透了。饞得很,等著被灌滿呢”
他的手順著臀縫往下移,重重按壓上那微微翕張的穴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