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著耳朵逃離戰(zhàn)場,我決定把大外甥交給他的青梅竹馬管教,我只管清凈就好啦!
只想清凈的我跑到天臺想去看星星,沒想到有人和我一樣浪漫,早就坐在那里了。
是諸伏景光,手邊的桌子上還擺了兩個酒杯和半瓶蘇格蘭威士忌。
才靠近一點,就聞到了風(fēng)都吹不散的酒味,再看看諸伏景光紅彤彤的臉和昏昏沉沉的藍灰色眼眸。
“景哥,你喝了好多啊?!蓖婢谱佬∮螒驔]少灌諸伏景光酒的某個人心虛地摸了摸鼻子。
諸伏景光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好讓我坐下,語氣溫柔: “因為今天很高興?!?/p>
嗯,要是這么說,那我就一點也不愧疚了哦,甚至還想再灌一點(不是)。
就當(dāng)另一個酒杯是給我準(zhǔn)備的了,我熟練地給自己倒了酒,主動和諸伏景光碰杯:“干杯!敬——”
“敬什么?”
“敬我們終于自由了?”我一口干掉杯中酒,想續(xù)杯,手中的酒瓶卻被諸伏景光拿走。
他垂眸給自己和我滿上了酒,若有所思一笑:“確實,敬我們終于自由了。”
自由啊,真美好。現(xiàn)在我過得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日子嘛,除了原定的八個男模變成了萩原研二一個男朋友之外。
不過看在是我男朋友的份上,數(shù)量縮水也不是不能原諒。
諸伏景光肯定是喝多了,不然不能在我這么感嘆的時候不是叫我不要瞎說而是就是笑。
聽著諸伏景光的笑聲,我忽然心念一動,忍不住問:“吶,景哥,你好像從一開始就很輕易接受了貓貓是萩原誒。你是有什么靈性感應(yīng)嗎?”
這個我真的好奇很久了,當(dāng)初帶著萩原研二第一次去見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時候,降谷零可是完全不信的,還腦洞很大地以為貓貓是組織專門訓(xùn)練用來詐他的。倒是諸伏景光,啪的一下就信了,不僅是降谷零,我都傻眼了誒。
諸伏景光是和我一樣天生直覺很強,還是對警校好友有什么心電感應(yīng)?
他滿眼復(fù)雜地看著我,忽然一笑,別過眼,就跟之前的復(fù)雜只是我的錯覺一樣。
工藤新一恢復(fù)正常后,這個世界的時間和天氣也恢復(fù)了正?!,F(xiàn)在正是夏天,還能聽見蟬鳴,也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花香。
花香摻雜著蘇格蘭威士忌的煙熏味,配合著諸伏景光眼中的笑意,勾得我好像也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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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為我做過一個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