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節(jié)期間的大院顯得有幾分寂靜,走在路上也沒遇到什么人。
許建文倒是有些慶幸了,兩人要去的地方有點遠(yuǎn),他只能騎著自行車帶郝燕燕。
到大院門口的時候,一輛吉普車停下,從上面走下來一個男人。
許建文剎住車,喊了一句:“路哥,你剛回來啊!”
路寒川側(cè)身,看見了許建文和他身后的女人。
“嗯?!?/p>
態(tài)度高冷。
許建文其實不太敢和路寒川說話,雖然差不了幾歲,但是路寒川可是十六歲就被路老爺子丟到軍營里磨練的人。
到現(xiàn)在人家已經(jīng)是中校的軍銜了,在整個大院里可謂是首屈一指。
更何況路寒川從小就是霸王般的存在,大院里敢挑釁他的人,哪個不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偏偏他父母都是國家骨干,出身也是一等一的好。
作為路家這輩唯一的孩子,京城沒人敢對他做什么。
“那我們就先走了,路哥。”
許建文有些迫不及待。
一直等到離開大院,郝燕燕想起剛剛那個男人冷峻的面孔,才悄聲問道:“建文哥,剛剛那個是誰?。俊?/p>
許建文:“路寒川,也是大院里的孩子,不過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平時也不在一起玩,他脾氣可不好,你見到離遠(yuǎn)點就行?!?/p>
郝燕燕:“我知道了,建文哥?!?/p>
完全是一副聽話小媳婦的態(tài)度。
許建文見到郝燕燕這樣乖巧,縱然心里有些不滿,但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沒有那么強硬了。
至少比“郝瀟瀟”那個大小姐好伺候多了。
另一頭的路寒川,看著許建文和郝燕燕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。
……
新年一閃而過。
很快就到了正月十四。
葉家在滾元宵,為明天的元宵節(jié)做準(zhǔn)備。
除了年前的那場大雪,剩下的這十幾天到都是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