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峰看到他這股子囂張勁,心里氣得不行。
我踏馬容易嗎?
每次都讓秦陽裝逼了,這好不容易能在他面前裝一次,你丫的非要冒出來作是吧?
他伸出手,點了點張順。
立馬就看向旁邊的服務(wù)員道:“你好,去把你們的負責(zé)人叫來?!?/p>
“去!”
“好的先生,請您稍等?!?/p>
能坐在前三排的那可都是貴客中的貴客,沒有哪一個是她們能得罪的。
很快。
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就匆匆的趕來,他看到任峰的時候,立馬就點頭哈腰的道:“原來是任總啊,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任總。”
“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?!?/p>
“我忘了提前通知您?!?/p>
“您的位置,這次是張先生點名要的,他是這次拍賣會的主要貢獻人,百分之八十的拍品都是出自張先生的手,所以希望您能理解?!?/p>
臥槽?
百分之八十都是出自他的手?
這么豪橫?
秦陽也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叫張順的兩眼。
任峰的心里那叫一個氣啊。
他冷冷的看著張順道:“張順,你就是故意來惡心我的唄?”
“怎么?”
“你們嶺南張家這是要上天???”
張順譏諷的道:“上天倒是做不到,但欺負欺負你還是能行的?!?/p>
“操!”
“你再說一遍?”
張順一點都不帶慫的,只是冷漠的看著他道:“別說是再說一遍,就算是再說十遍你又能拿我怎么樣?”
“要不是顧及你們?nèi)渭业拿孀?,你以為你有跟我說話的資格?”
“你不過一個棄子。”
“你不配!”
說著。
張順竟然還伸出手點了點任峰的胸口。
任峰的心里本來就有氣,又怎么能受他這樣的窩囊氣,所以立馬就掄起了拳頭,朝著張順的臉就砸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