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這兩顆果子已經(jīng)不小了,恐怕已經(jīng)長了好一段時間。難怪,難怪自己之前那么虛弱,難怪醒來之后總會有一陣奇怪的味道奇怪的感覺,原來都是這棵黏液樹在做怪,難怪它會對自己的身體了如指掌,對做這種事輕車熟路!
恐怕已經(jīng)做了無數(shù)次這種事了吧!
“麻麻,麻麻你怎么了?”兩顆果子注意到麻麻不對勁,關切的問道。
小黏液樹渾身一僵,迷失的理智回來了一些,看到眼前的場景有些心虛,藤蔓立刻松開了對無毛兩腳獸的捆·綁,只是托在他身下不讓他倒下。
“麻麻,麻麻……”果子搖晃著想要和麻麻親近。
它們是用母獸的精華澆灌出來的,對母獸有更加濃厚的依賴,想要和母獸更加親密,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和母獸待在一起。
只可惜果果是長在趴趴身上的,要是長在麻麻身上就好了……果果有點遺憾。
崖沙抿緊嘴唇,渾身顫抖,狠狠的揮開抵在手邊的藤蔓,一翻身就從十米高左右的由藤蔓組成的藤床上翻落下來。
這點高度對一個七級戰(zhàn)士來說不算什么,可是崖沙在落地時卻膝蓋一軟,腰腹用不上力氣,頓時半跪在地上差點栽倒。
他的整個下半身幾乎是麻木的,根本沒有什么知覺了。
“麻麻,麻麻!”果子立刻關切的叫起來。
它們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只能著急的對黏液樹說道,“趴趴,快去把麻麻扶起來呀!”
小黏液樹為難的揮舞著藤蔓,進退兩難。
崖沙扶著腰,警告的瞪了一眼那些蠢蠢欲動的藤蔓,冷冷道,“它們已經(jīng)成熟了吧,應該不再需要喂養(yǎng)了,以后不要再來找我?!?/p>
他根本無法面對這么一棵肆意將自己玩·弄的黏液樹,更加無法面對這么兩顆由自己澆灌長大的果子。
首先他是一個戰(zhàn)士,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么無力這么羞·恥的被一棵樹玩·弄,對方甚至連人都不是!
抱歉,他無法接受!
“麻麻”這兩個字,原來是這個意思,因為他是被藤蔓卷纏的那一個!
這棵樹根本就不是什么受害者,它只是一顆無·恥的該死的可惡的黏液樹而已!
如果不是還有兩顆果子,崖沙真想把它一把火燒死!
遲早會的,等果子掉落,他就把這棵樹一把燒光!
面對無毛兩腳獸的冷漠和憤怒,黏液樹羞愧的低下頭,呆立在原地,枝椏和藤蔓都垂了下來,眼睜睜的看著無毛兩腳獸摘了兩片樹葉圍在腰間,一瘸一拐的離開,消失不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