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瑤瑤的布偶娃娃剪得稀巴爛,你還敢還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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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這才注意到,孟瑤懷里的布偶娃娃被剪得破爛。
耳朵都不見了一只,里面的棉絮漏出來大半……
大廳里,坐滿了周家人。
各個表情各異看著我。
“我剛從外面回來,哪里有機(jī)會對這個娃娃動手?”我撐起身子從地上爬起來。
孟瑤緊緊抱著娃娃,泣不成聲。
“是,你是剛回來,但、但是你母親偷偷潛進(jìn)我的臥室……她就是恨透了我。”
我只覺得荒唐。
我母親都走了,這臟水還能潑在她身上?
周平笙嫌惡看著我,“你們母女真是像啊,一樣的心思歹毒?!?/p>
我捏緊手里的離婚協(xié)議,聲音喑啞。
“我母親已經(jīng)死了,她怎么溜進(jìn)她的臥室?”
其他人自是不信。
孟瑤哭得更傷心:
“嫂子,你到現(xiàn)在還在找借口?!?/p>
接著她舉起手機(jī)。
手機(jī)屏幕里赫然是孟瑤臥室門前走廊的一段畫面。
一個戴著口罩的婦女,趁著夜色推開孟瑤臥室房門……
十分鐘后才出來。
出來時,那人抬頭看了眼監(jiān)控。
那是一雙和我母親的一般無二的眼睛。
連身形和走姿都很相似。
還戴著口罩,哪怕是我這個親生女兒也差點(diǎn)認(rèn)錯。
我盯著視頻,渾身的血液瞬間凍結(jié)。
我的母親都死了,還要被這樣污蔑!
孟瑤還在委屈巴巴地哭:
“嫂子,我知道你一向討厭我,可這是媽媽給我留下的唯一的念想,你都要?dú)У魡幔俊?/p>
周平笙的臉色陰沉如墨。
“柳梔,你這個毒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