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亭玨只能看見少年背著手,步伐輕躍地走在前方,看起來毫無戒心的模樣。
祈桑的聲音在黑夜之中清晰無比,隱含著某種深意一般。
“原來你真的崇拜我?guī)熥鸢?,我還以為……”
后面的話,祈桑沒有說出口。
謝亭玨問:“你以為什么?”
祈桑笑了笑,還是沒說。
——我還以為,你就是我?guī)熥鹉亍?/p>
在城南墳場走了一圈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異常地地方。
雜亂的墓碑愈顯陰森,祈桑摸了摸胳膊,在大夏天居然覺得有點冷了。
祈桑咕噥:“怎么什么也沒發(fā)現(xiàn),別不是被我的天雷劈沒了吧。”
謝亭玨甚至趁祈桑不注意的時候,用了大乘期才會的探查之術(shù),依舊一無所獲。
謝亭玨愈發(fā)謹慎,臉上卻沒露出太多凝重,給祈桑造成壓力。
“不露面就能散發(fā)這么陰邪的氣息,此物當真是邪門至極?!?/p>
祈桑緩緩點頭,突然,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眼睛驟然一亮。
“謝哥,這一路上的墓碑我們都檢查過了,但有一樣?xùn)|西,我們不應(yīng)該沒發(fā)現(xiàn)?!?/p>
謝亭玨順著祈桑的話,慢慢回想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的地方。
——這里,居然沒有嚴掌柜妻女的墓碑。
謝亭玨閉上眼,仔細探查一番。
“這里靈氣稀薄,我們被困在了一處幻境之中?!?/p>
至少祈桑剛渡劫結(jié)束的那段時間,他們?nèi)蕴幱诂F(xiàn)實之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