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矜意內心流著血,但卻還面無表情地反駁:“我沒有生氣?!?/p>
“那你提前走干嘛?!敝x風晚戳破她,“怕我繼續(xù)補你幾刀?”
“我只是困了。”裴矜意說。
“fe?!敝x風晚點點頭,“那走吧?!?/p>
裴矜意:?
“你不是回酒店嗎,”謝風晚道,“一起回?!?/p>
“不吃晚飯?”裴矜意看她。
謝風晚覺得有來有回才像良性發(fā)展,因而很好地給了暗示;“雙人變多人不太適應?!?/p>
她看著裴矜意的眉毛挑了挑,似乎想到什么,笑著對她說讓她等等、現(xiàn)在叫車,心里頓時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。
車停那一刻,看清便利店名字的她認命了。
一切都是圓,出來混,是要還的。
結賬打的小票顯示是兩桶鮮蝦魚板面。
兩人坐的地方和上一次是一樣的,甚至窗外的景色都沒什么變化。
店還是那家店,仍舊有人流,只是人不一樣而已。
“像做夢一樣?!?/p>
沉悶是由裴矜意打破的,她看著窗外,因為戴著口罩,謝風晚并不是很能看清臉色,自然也分解不了她的意思,因而只點點頭,表意附和。
但當工具人也挺難的,一個不注意便會引起另一人的‘不滿意’,導致注意自某件事轉移至她身上。
“你嗯什么啊?!迸狁嬉庑χ鴨?。
“別罵了姐?!敝x風晚嘆了口氣,趴著,額頭抵在袖子上,聲音悶的幾乎聽不見,“一晚上啦,行啦,都是我的錯?!?/p>
“我沒罵你啊。”裴矜意說,“我就是有點想問,你不好奇嗎?!?/p>
“好奇什么?!敝x風晚道,“你怎么知道歲月里的花是我?挺簡單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