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侍者,沈衡依然在自己擺nong茶ju,并倒上兩杯茶,指了指對面的位置,示意他坐。
這一回喬越沒有這個閑心,他直接開kou:“我要見修澤?!?/p>
沈衡并不作答,端起茶杯,輕輕抿了一kou茶。
真的很難想象,一個作惡無數的人,居然還能這么悠閑地坐在這里喝茶。
“沒想到,你居然敢來?你的膽量比我想象中大了dian。”沈衡dao。
“我要見修澤?!眴淘接謉ao。
沈衡勾唇笑了笑,目光卻如刀鋒一般的寒,“孤shen來我這里,還敢跟我提要求?”
“沈先生,我不想跟您廢話,我今天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?!?/p>
喬越y(tǒng)an睛直視沈衡,又重復了一遍,“我要見修澤。”
沈衡盯著他,慢慢放xia手中的茶杯,瞇起yan睛。
“要見他是吧?在臉上劃一刀,我就成全你?!?/p>
一把鋒利的小刀泛著冷光,靜靜躺在喬越腳邊。
☆、記憶
說完這句話,沈衡shenti后仰,閑適地靠坐在沙發(fā)上。手里盤玩著一串木質手串,顯然zuo好了等待對方考慮十幾二十分鐘或者更長時間的準備。
然而喬越沒有猶豫。
也不需要猶豫。
他彎腰,撿起小刀,刀鋒對著自己的臉,揚手,一系列動作gan1凈迅速。
最后刀鋒并沒有劃到臉上,千鈞一發(fā)之間,shen后的保鏢上前劈手奪走他手里的小刀。
雖然沒有傷到臉,但由于他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