檻兒伸手接過,柔聲道。
目光觸及到他完全敞開的衣裳下那一整片壘塊分明的胸腹肌,檻兒克制著側(cè)身,對(duì)著床頭擦拭起臉和頸子。
駱峋低頭,朝自己身上看了看。
遂轉(zhuǎn)身回浴間。
檻兒擦拭完來浴間放巾子,就見昏暗的屋中太子正立在洗漱架前擦身。
上半身赤著,隱可見其行動(dòng)間雙臂及胸膛上起伏的肌肉線條,以及能聽見棉布巾子與皮膚摩擦的輕微響聲。
檻兒行到近前。
“妾身來吧?!?/p>
聲音很輕,頭也垂著。
駱峋不至于擦個(gè)身都要她伺候,但……
他將巾子遞過去。
顧及到他若站著,檻兒擦拭起來會(huì)很費(fèi)勁,于是他轉(zhuǎn)過身去坐到了小杌子上露出偉岸寬闊的肩背讓她擦。
檻兒上前。
一手按在太子的左肩上,一手抓著巾子細(xì)致地擦拭起這具她自重活回來,至今還不曾完全看清的健碩身軀。
屋中安靜。
棉布巾子與皮膚之間微不可聞的摩擦聲,淘洗巾子時(shí)的水聲,彼此的呼吸聲。
擦拭完,檻兒從一旁的幾架上拿起另一件折得整齊的干凈寢衣替太子換上。
都收拾好,檻兒往旁邊站了站等他先走。
這時(shí),男人握住她交疊在身前的手。
檻兒被打橫抱了起來。
“殿下?”
駱峋目不斜視,“地上方才濺的有水?!?/p>
檻兒就笑了,抱住他的脖子。
重新回到榻上,太子爺這次平躺著,檻兒的手搭在他腰上挨著他的肩頭偎著。
正要醞釀睡意。
太子突然出聲:“四個(gè)月后?!?/p>
檻兒:“嗯?”
太子的嗓音恢復(fù)了平時(shí)的清冷威嚴(yán):“前三月禁房事,胎相穩(wěn)定后可偶爾行之,為保險(xiǎn),四月之后,你再忍一月?!?/p>
檻兒起初以為太子只是單純提醒她孕期注意事項(xiàng),忍不住就有些小窘。
哪知聽完,大窘!
什么叫她再忍一個(gè)月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