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誰咒他們東宮的小主子?!
不等他開始懷疑人選。
就聽太子的聲音冷得仿似萬年寒冰:“即刻叫人到宣王府傳話,讓宣王帶著他那姓姜的側(cè)室滾來見孤!”
“殿下且慢。”
檻兒慎重道。
她想讓姜側(cè)妃付出代價不假,但姜側(cè)妃和宣王府綁在一起,若就這么公開叫宣王帶人進(jìn)來,元隆帝必知。
詛咒儲君子嗣,涉及謀危社稷的重罪。
真叫元隆帝知道了,宣王和宣王妃以及宣王府的屬官都難辭其咎。
信王、榮王、睿王剛被貶斥、幽禁,這個節(jié)骨眼上宣王府絕不能再有事。
否則就算信王三人的事元隆帝沒有證據(jù)證明是太子所為,但等宣王的事一發(fā)。
太子在元隆帝和外人眼里都會落得個不念手足之情,刻薄寡恩的罪名。
當(dāng)然,這些話檻兒不能直說。
她只提了一句:“陛下那邊……”
駱峋和檻兒幾乎前后腳想到這其中種種關(guān)節(jié),他眼里的冷厲翻涌。
稍頃。
駱峋捏捏檻兒的手以作安撫,對海順道:“不必了,過些時日孤先見宣王?!?/p>
海順?biāo)闪丝跉狻?/p>
這回信王和睿王同時出事。
猜測太子的人自然不少,但有榮王這個意外在,外界輿論就還算可控。
可若連宣王也要牽扯出來。
那就弄巧成拙了。
鬧了這么一場,書房自然不待了,兩人移步到臥房簡單洗漱上了榻。
當(dāng)然沒做別的。
兩人共搭著一條薄毯,駱峋的手放在檻兒腹部摸了摸:“可有受驚?”
“沒。”
檻兒靠著他的肩頭,輕聲道。
“殿下不是在惱妾,妾身不怕。”
駱峋“嗯”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