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川秋:[。]
系統(tǒng)果然是放屁,這還叫什么都答應(yīng)。
琴酒的牙覆上了北川秋柔軟的皮膚,重重咬了下去,幾乎是瞬間,他就嘗到了血腥味,北川秋的喉嚨里溢出了一點模糊的聲音。
琴酒松了口,輕輕舔舐過那個傷口。
“還摸嗎?”
北川秋的手指緊緊攥住了琴酒肩膀上的衣服,眼睛shi漉漉的,帶著點委屈,“不摸了?!?/p>
“哦。”琴酒淡淡應(yīng)道,“那輪到我了?!?/p>
北川秋:“……?”這種事還能輪著來的嗎?!
下一秒男人的手指就撩開了寬大的病號服,輕而易舉的伸了進(jìn)去,少年的皮膚柔軟滑膩,不管摸到什么地方,都能引起一片戰(zhàn)栗。
北川秋對于疼痛沒有反應(yīng),對于其他感覺,反應(yīng)卻格外大。
那只手不緊不慢的在他腰上流連了半天,才朝著他的腹部摸了過去。
北川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,“等、等等!”
就在這個時候,琴酒的手忽然頓了一下,他在光滑的皮膚上摸到了不一樣的觸感。
琴酒眉眼壓低,坐直了身體。
北川秋不清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他問道,“要睡覺了嗎?”
琴酒的手往上一抬,他的手本來就在北川秋的衣服里,衣服卡在手腕往上抬了起來,露出了他xiong膛到腹部的皮膚。
一條很長的傷疤,貫穿了北川秋的肩膀到腹部,幾乎把他切成兩半。還有另外一邊的肩膀上和肚子上,都有明顯的貫穿傷。
這是舊傷。
從來無法和其他人共情的琴酒,在這一刻居然有些難以忍受的抿起了唇。
琴酒開口時,聲音低?。骸笆裁磿r候的傷?”
剛剛問完了之后,他忽然意識到,眼前的北川秋根本就不知道這傷的來歷。
北川秋問道,“什么傷?”
琴酒拉下了北川秋的衣服,不再讓他的皮膚裸露在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