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你和誰在一起。]
北川秋臉上有點心虛,說話倒是一點都沒有,“就我一個人。”
淺金色的男人近在咫尺,正垂眸看著他,
北川秋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的距離近到了有些曖昧的程度。
心更虛了。
北川秋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關(guān)車門的聲音。
琴酒:[是嗎?]
他的聲音聽起來不緊不慢,
但莫名的讓人頭皮發(fā)麻,
[你最好祈禱你說的是真話。]
電話掛斷了,對面?zhèn)鱽砹嗣σ簟?/p>
北川秋:“……”
他現(xiàn)在開始害怕了。
為什么黑澤陣不能停留在少年時期,他長大了之后壓迫感變得好強。
降谷零有時候真的覺得他把北川秋想得太復(fù)雜了。
其實北川秋真的是一個一眼就能看透的人。
想法完全寫在了臉上。
能當臥底已經(jīng)完全是一種奇跡了。
不過換個方向想,
就是因為這樣,才能得到琴酒的信任。
北川秋把手機裝進了口袋里,朝著外面走去,“和他們告?zhèn)€別,
順便我打包兩塊蛋糕,
我要先走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