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點也不知道?”縣長問她。
劉梔蘭點頭,
“不知道。我以前睡覺也不會這樣的,
我就是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
昨天睡得特別沉?!?/p>
“這樣?!笨h長看了師爺一眼,
師爺趕緊把這事記下了。
然后他繼續(xù)問:“那你昨天晚上都沒有醒來過?”
“沒有。一直在睡覺?!?/p>
“你一個人睡?你睡在何處?”
劉梔蘭臉色白了又紅,“大老爺,我是一個人睡。雖然嫁到許家,
但我是沖喜的新娘子,而且……要是少爺走了,老爺也會讓我殉葬的。這里沒有我住的地方,
先前我被老爺安置在柴房,昨天是小姐好心收留了我,
我睡在小姐房里。沒人跟我在一起,不過有兩個丫鬟在門外。”
“殉葬?活人殉葬?糊涂!這害人的東西,被火了燒了也是應(yīng)該!”
縣長很生氣。
他突然發(fā)怒,嚇了劉梔蘭一跳。
“在我的管轄地,居然還有這種事發(fā)生。無法無天,簡直無法無天!”
師爺嚇得過來勸著,“大人,息怒,息怒。這些愚昧之人,不值得大人動氣。眼下還是這件案子要緊?!?/p>
“你繼續(xù)說?!笨h長讓劉梔蘭繼續(xù)。
劉梔蘭被嚇到了,不過還是唯唯諾諾的開口:“我還要說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她把她知道的都說了。
“你認為許小姐是什么樣的人?”
“許小姐?”劉梔蘭自然不會說許商不好,她用盡了所有能想到的好話來描述許商。
縣長又問:“你覺得馬管家呢?他這個人如何?”
“我不知道。馬管家他……我很怕他,他看起來和和氣氣的,但是手段很厲害。他聽老爺?shù)脑?,老爺說什么就是什么。老爺讓他把我綁起來,他就把我綁起來了。繩子特別牢,我怎么都掙脫不開。”
“這群混賬東西!都新時代了,還有這種余孽,這種害人的糟粕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