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輕輕聞了一下,身上還有這沐浴露的香味。
“你幫我洗澡了?”
“嗯。簡單洗了一下,換了套衣服。”
“我睡得也太沉了一些,我一點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”白瑜嬌坐起來,從許商手里接過一杯溫水,她喝了兩口,又問,“什么時候了?”
“兩點零七分?!痹S商接過水杯,里面還有一點殘留,她順勢全都喝掉了。
因為她偷偷用了魂力,所以白瑜嬌睡得很香,根本沒有醒過來的機會。
許商問她:“餓不餓?你睡了很久?!?/p>
“不餓?!?/p>
白瑜嬌看起來很清醒,畢竟睡得足夠久了,她往許商身邊貼了貼,“還有幾天我就又要開工了?!?/p>
“嗯。這次演什么?”許商摟著她坐在床上,陪著她說說話。
白瑜嬌道:“這次是一部歷史劇,我演一個寵妃。不過和很多過往的作品中禍國殃民的妖妃不一樣。我這次的形象不算很負(fù)面,導(dǎo)演的想法是用一個亡國之君的寵妃,以她的視角來徐徐展開一個歷史時代的悲劇?!?/p>
“導(dǎo)演之前就和我提過,讓我盡量保持一個憂慮的狀態(tài)。因為王朝即將走向終結(jié),亡國之君的寵妃,既要憂國患,又要為君顏?!?/p>
許商輕聲道:“聽起來又是一個比較沉重的角色?!?/p>
“歷史的人物,落在紙上輕飄飄,落在每個人的身上重若千斤。能在歷史上留下只言片語的人,沒有誰是輕松的?!?/p>
許商笑了起來,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,笑道,“寶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始入戲了嗎?”
“還沒有?!卑阻稍谒稚喜淞瞬洌拔乙萑齻€階段。初入宮門的懵懂,第一次小產(chǎn)后的成長,國破時陪君王殉國的悲壯。所以就算是要入戲,現(xiàn)在也要進入一個單純懵懂的狀態(tài)?!?/p>
“還有小產(chǎn)的戲份啊?”許商有些意外,“要親自演出來嗎?”
“嗯?!卑阻牲c頭,“菲姐幫我找了一家醫(yī)院,約好了去做觀察體驗?!?/p>
捐獻了一百五十萬的器材費,才換來了這樣一個機會。
“過幾天我就要忙起來了?!卑阻汕榫w有些低落,“我不想離開你?!?/p>
“不離開,你去好好學(xué)習(xí)。我在家等你,難道你晚上也不會來嗎?”
白瑜嬌搖頭,“回來的?!?/p>
她覺得自己太貪心了,明明以前和許商的關(guān)系鬧得越來越僵硬,很多時候好幾個月都見不到一面,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,許商快把她寵壞了,她恨不能走到那里都把許商帶上才好。
縱然是晚上還會下班回家,可她還是舍不得分別。
幾天時間一晃而過。
菲姐上門來接人的時候,白瑜嬌抱著許商不撒手,離別吻親了又親。
菲姐有些看不下去了,她咳了一聲,“夠了啊,晚上回來再啃吧。再不出發(fā)就要碰上早高峰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