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被她的語氣嚇住了。
“是!”
等安苒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,氣到臉色都變了。
石恩在她旁邊,看著她心情郁悶的樣子,石恩說道:“我見過會長,她給我的感覺過分的高傲。好像這世上沒有什么能配得上她一樣。甚至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?!?/p>
安苒沉默著。
石恩又說:“不過,想想也是。像會長這樣的人,出生高貴不凡,怎么會明白我的痛苦?!?/p>
石恩說完以后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安苒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。
“怎么了?我說錯什么了嗎?這個學(xué)校的許多貴族都是這樣,許商是,會長是,不過是仗著身份家世才會如此罷了。”
安苒眉頭皺了起來,“不是你說的那樣。會長她……”
安苒想說會長出生貧民窟,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。
她郁悶地說著:“總之,會長不是你想的那樣的?!?/p>
“那是什么樣?我看就是我想的那樣,一個個都那么高高在上,尊貴無比。而我家中變故淪為平民,又寄居在舅舅家,寄人籬下看人臉色。誰又能懂我呢?”
安苒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她是真的有點不懂石恩了。
起初覺得他雖然經(jīng)歷了那么多事情,但最終還是很努力的考入了這里,并且明知道自己實力不夠,也還在拼盡全力去準備考核。
現(xiàn)在想想,這座學(xué)院的哪一個學(xué)子不是這樣做的呢?
石恩他和別人又有什么不一樣?
就因為他住在舅舅家寄人籬下看人眼色嗎?
可是會長甚至出生貧民窟,何止需要看舅舅一家的眼色,在那里似乎人人都可以給她幾分顏色瞧瞧。
甚至看起來便給人高不可攀的會長,私下底居然會在雇傭工會接單,那里都是一些底層人掙扎著活命的地方。
“石恩同學(xué)。你舅舅對你怎么樣?”
“不好。”石恩說,“我每個月只有一點點錢?!?/p>
“一點點是多少?”安苒問他。
石恩說:“三百枚金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