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實(shí)在是讓人難以忍受。
她的不爽直接寫在了臉上,連帶著來給她送飯的人都莫名的多看了她幾眼。
許商極度不滿,有一種被背叛了的感覺。
然而在外面的裘尋,這會被霍麟瑾拉住。
“你能不能先冷靜一點(diǎn)?我意見發(fā)布了告示,一旦有許女俠的消息,會馬上匯報(bào)的??偤眠^你這樣無頭蒼蠅似的去找人啊?!?/p>
裘尋盯著她同她對視了很久,最后她卸了力道,順著霍麟瑾的動作在地上盤腿坐了下來。
“半個月過去了。暴動都平息了,你說人會去哪呢?”霍麟瑾思索著,然后問裘尋,“你說,會不會是去了苗域?”
裘尋眼睛亮了起來,看著霍麟瑾問她,“會嗎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這是個猜測。畢竟我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,不能找的地方也找了。甚至當(dāng)時和許女俠一起離開的那幾個人,尸體都找到了,就是找不到許女俠,你說這還是為什么?”
霍麟瑾其實(shí)也不想往不好的方向思考,但她這個身份,本就生來多疑。
“會不會,禍亂因她而起?她現(xiàn)在功成身退,所以就……”
霍麟瑾在裘尋越來越憤怒的眼神中閉上了嘴。
過了一會兒,她有開口了。
“不是我胡說八道啊。而是這件事本來就很蹊蹺,城主府上的人跟著她離開了,結(jié)果只有她不見了,其他人的尸體整整齊齊擺在草堆里。你說……”
“有人陷害她!”裘尋擲地有聲地說著,“定然是有人要陷害于她!”
“……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那她能去哪呢?”霍麟瑾皺眉思索,“會不會她恢復(fù)記憶了,然后又把失憶的這段時間的記憶給忘了,于是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就回了苗域?所以我們在中原武林找來找去,翻來翻去,都找不到她的身影?!?/p>
裘尋沉默。
霍麟瑾又說:“還有一種可能,她自己躲起來了。故意不讓我們找找她,所以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?!?/p>
“我什么要躲著我們?”
霍麟瑾說不出來了,“不知道。”
她卸去了所有精力,往后躺著,在草地上看著藍(lán)天白云,“真美好啊。人怎么就有那么多煩惱呢?要是能讓我做個小鳥就好了,我每天飛來飛去,無憂無慮?!?/p>
她嘀嘀咕咕說完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人回應(yīng)她,于是抬起頭看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本該和她一起聊天說話的裘尋,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“我討厭你們輕功好的人,煩死了!”
霍麟瑾的咆哮被裘尋聽在耳里。
她沒有回懟霍麟瑾,而是日夜兼程趕到了武林盟。
裘尋見到了魯清河,她感覺師父對她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。
但她不知道這種變化是什么,只是隱約覺得師父有了變化。
魯清河問她:“最近練功如何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