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欲張口還說些什么,就被商序一把攔住,旋即他不聲不響的走到了林歲歡身后,常年喝藥的他知曉。
這是在施以針灸,只是一個看著才五歲大的女娃娃,竟然會這些,誰教她的。
看著這居住環(huán)境,和方才侯府主母李氏的種種話語,這母女二人過得并不好,怎么她還會醫(yī)術(shù)?
商序活的十一年里,生活都是一成不變,他想要什么便有什么,武功學(xué)習(xí)都不用操心,因為他自身天賦,從小各種成績都是拔尖,可謂過得相當(dāng)無趣,還是第一次對一個還未長大的女娃娃感興趣。
林聽晚嚶嚀了一聲,似是要蘇醒。
“神了,林歲歡,你居然會醫(yī)術(shù)?”齊玉目瞪口呆,對他來說面前這一幕簡直堪稱奇跡啊。
林歲歡看了他們二人一眼,有些嫌棄,忙也不幫也就算了,竟然還留在這兒,想干嘛!
“你們還不走,熱鬧還沒看夠?”
商序在齊玉越發(fā)震驚的表情下,面無表情地將一塊刻著龍紋的血色玉佩扔進了林歲歡懷中,并對齊玉道;“將你身上的銀子都給她···”
“我···你···這···這····”不對吧。
迫于面前商序的威壓,齊玉不情不愿地將身上的銀子掏出扔了過去,沒好氣道;“林歲歡,還不說謝謝?”
然而,商序卻拉著齊玉轉(zhuǎn)身離開,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;“最好別被玩兒死了!”
兩人莫名其妙的來,又施施然地離開,讓林歲歡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歡兒,他們是誰?”林聽晚剛一睜眼,就看見兩個少年翻身離開了小院,不由出聲問了一句。
“兩個人傻錢多的富二代!”
“富二代?”林聽晚心口處有些疼,一處穴道還扎著簪子,神色有些疑惑。
林歲歡也不解釋,而是拔下簪子,將林聽晚扶起,小身子一起身有些暈眩,好在被林聽晚扶了一把,這次沒跌入雪地里。
“歡兒···”
難母難女的相互攙扶進了破屋,林歲歡讓林聽晚坐在床上,自己倒騰小短腿去將地上的銀兩拾起,那血色龍紋玉佩被她放在懷中,想著實在熬不下的時候,還是當(dāng)了比較妥當(dāng)。
放在心口處時,竟有些微微暖意,沒想到還是一塊上好的暖玉,也是難得,想必他們二人身份不凡吧。
林歲歡旋即將他們拋之腦后,這些暫時跟她無關(guān)。
要緊的事,得要林聽晚自己覺醒,否則她在怎么幫,也會導(dǎo)致最后的結(jié)果。
“歡兒,這銀子····”林聽晚幾乎是瞬間想起了方才兩個離開的少年,生怕她答應(yīng)了他們什么,連忙握住了林歲歡的雙手,眼中頓生淚意;“歡兒,娘親即便是在窮,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,這銀子···你還是··”還回去的話還沒說完。
林歲歡便反握住了林聽晚的手,忙出聲;“娘親放心,都說了是他們?nèi)松靛X多,施舍給我們的,我們便留著用唄?!?/p>
“這···”
“娘,你聽我說。”林歲歡的面色鄭重了幾分,她低聲道;“你不能聽外祖母的話,嫁給徐祭酒,否則你會抱憾終身,甚至連我都會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