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殘忍的現(xiàn)實。
但有一點傅書行很肯定。
紀恂隨口開玩笑最好,如果不是開玩笑,他也絕不會讓紀恂進軍校。
那是一條充滿了危險的路。
而小向?qū)Ь驮摕o拘無束,過著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悠閑日子。
被人寵著,
平平安安,開開心心。
無論紀恂是找他剝果子皮,
還是又找趙展磊給他剝。
未來,總會有別的哨兵愿意為他剝。
傅書行還是躺下來睡了。
白虎受主人情緒影響,走去窗戶邊人立起來看了一會兒,久久沒看到它的小向?qū)?,也收回前肢,懨懨的走到床邊,安靜的臥下來。
大大的腦袋,一雙閃著碧光的眸怎么看怎么有些委屈和煩躁。
后來它打了個氣聲,抬起爪子摸摸自己的頭頂。
也臥著睡下了。
高明遠拿著那兩個嫌皮果進了臥室。
傅慎洗完澡赤著上身出來,摟住高明遠就在他脖頸后親了一口,又張嘴輕咬,另一只手非常熟稔的摸入他的衣服下擺。
高明遠掰下一塊果肉,遞到他嘴前,說:“不要老對兒子用祈使句,他不是你的兵,別命令他?!?/p>
傅慎張嘴吃下,應了一聲。
高明遠聽出他的敷衍,認真說:“我們一直以來都這么忙,從小到大沒管過小行幾天,現(xiàn)在來管他也太遲了,他現(xiàn)在長大了,做事情有主意了,想做什么就隨他自己去,咱們給他兜底就好了?!?/p>
傅慎鼻息中又應一聲,然后黏糊糊的說“遠兒你好香”。
絲毫沒有大元帥在戰(zhàn)場上廝殺拼搏、兇狠嗜血赫赫威風的樣子。
高明遠清楚再被傅慎這么拱來拱去的,自己的結(jié)合熱也要被誘發(fā)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