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工字背心穿在陳最一shen上,只能說是哪里都大,哪里都撐不起來,被shui打shi后,更是墜著往xia掉,xiong前的pi膚一覽無余。
尤其是xiongkou和鎖骨,布滿了他昨晚種xia的吻痕。
用好看來形容都不夠準確,纖細的shenti透著yin靡和漂亮,像一顆熟透的杏果,任他品嘗,只要輕輕一nie,就會有甜熟的汁ye順著pi膚紋理淌xia來。
陳最一歪著tou想了一會兒,才明白過來,哥哥是在夸他好看。
他抿著嘴笑起來,扣著陳與桓的手,放在自己的鎖骨上。
他帶著陳與桓的手指,去一dian一dian描摹鎖骨上的紋shen,他一個人的時候也常常對著鏡zi這樣zuo,閉著yan睛去gan受那三個花ti字母,來確認它們是真實地rong在自己的shenti上的。
“哥哥,我覺得,這里最好看?!?/p>
陳與桓卻只想避開那里,一想到陳最一忍著痛去紋他的名字,他就想殺了當時的自己,他搖了搖tou,細細吻著陳最一的后頸,從第一塊凸chu的頸骨,一路往xia吻。
陳最一還在不依不饒地追問:“哥哥,你不喜huan嗎?”
“文這個的時候痛不痛?”
“不痛?!?/p>
陳與桓哼了一聲表示不滿,“睜yan說瞎話?!?/p>
懷里的人真的太瘦,只用單手就能把他困住,逃都逃不走,陳與桓摸著他略微凹陷的小腹,又hua到肋骨形狀分明的xiongkou。
“是你哥zuo飯不好吃嗎,怎么總也養(yǎng)不胖你?!?/p>
陳最一被細致的撫摸挑起了qgyu,臉也紅透了,不知dao是被re氣熏的還是因為太羞恥,他轉過shen,把臉埋在陳與桓肩膀上。
陳與桓還想趁著個時候撈dian好chu1,比如讓陳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