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繁星笑笑來到門口,剛抓緊門把手,大門就被猛地推開,門板狠狠砸到了她額頭上。
額頭瞬間紅了。
司君越站在門口,單手撐墻,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,領帶歪在一邊,眼睛里燃著駭人的怒火。
“為什么這么久才開門?”他沉聲質問,目光釘在她閃躲的眼眸里。
厲繁星頭暈了一會兒,緩過神轉身,“你來做什么?”
司君越大步走進來,他瞥了眼茶幾上吃了一半的栗子蛋糕,冷笑一聲,“怎么,我來得不是時候?”
他還以為鄭淵沒走。
“我不來,怎么知道你這里這么熱鬧?”
他往前逼近一步,盯著厲繁星的眼睛:“他待了多久?你們聊了什么?”
“和你有關系嗎?”
厲繁星攥緊了手指,“司君越,我們已經在談離婚了,我的事不用你管?!?/p>
“離婚?”
他低笑出聲,“我一天沒簽字,你就還是司太太。厲繁星,你就這么急著找下家?”
“你說話放尊重點!”
她猛地抬頭,眼里的怒意鮮明:“鄭淵是我朋友的哥哥,他只是來送東西!”
“送東西需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?”
司君越指著茶幾上的文件袋,那是鄭淵帶來的,里面裝著他幫忙查的舊資料,“需要聊到這么晚?”
厲繁星的心猛地一沉:“你偷聽我們說話?”
“我用得著偷聽?”
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,屏幕上赫然是剛才的通話記錄,通話時長47分鐘。
“是你自己忘了掛電話!”
原來剛才鄭淵敲門時,她光顧著去開門,根本沒注意到電話已經接通。
所以他們剛才的談話,全被司君越聽了去。
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都與你無關?!眳柗毙敲鏌o表情轉身。
“與我無關?”
司君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頭,“你就算不為自己的名聲著想,也該為孩子考慮一下吧?”
“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?要求別人之前,先做好你自己吧!司總。”
厲繁星用力想甩開他,卻被他狠狠拽進懷里。
司君越的臉極速靠近,她剛想偏頭躲開,嘴唇就被堵住了。
那是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,蠻橫、粗暴,帶著不容抗拒的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