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越一把將協(xié)議掃到地上,“就因為那些謠言?你要跟我鬧離婚?”
他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發(fā),“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?我都說了跟晚月什么都沒有!”
“有沒有不重要了?!?/p>
厲繁星站起身,“這幾個月,你忙著公司的事,她忙著替我當司太太,而我……忙著認清現(xiàn)實?!?/p>
她看著他,“司君越,我們早就回不去了?!?/p>
司君越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,“聽清楚了,我不同意離婚!”
然后把她甩在床上,背過身,氣得不行。
“你自便,字我已經(jīng)簽了,明天就會搬出去?!眳柗毙切娜缢阑?。
聽到她要搬出去住,司君越轉(zhuǎn)身抓住她的手腕質(zhì)問:“你就這么等不及要離開我?”
“放開我!”
厲繁星掙扎著,“你弄疼我了!”
“疼?”
司君越冷笑一聲,眼底翻涌著瘋狂的占有欲,“原來,你也知道疼?”
司君越猛地將她拽進懷里,滾燙的呼吸噴在她頸間。
“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在乎你!”
“你的在乎,就是逼我像個傻子一樣繼續(xù)忍下去?抱歉,你的在乎我要不起!”
厲繁星的眼淚終于掉下來,“司君越,你太自私了!”
她的眼淚像火星,點燃了司君越壓抑三個月的怒火和恐慌。
他看著她泛紅的眼眶,決絕的表情,突然失去了所有理智。
“我自私?”
他低頭吻住她,帶著懲罰的意味,粗暴地讓她發(fā)疼,“那我就自私到底!”
厲繁星拼命掙扎,手腳并用卻抵不過他的力氣。
他將她按在床上,撕裂的布料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。
“司君越你渾蛋!放開我!”她的哭喊被他堵住。
他像是沒聽到,眼里只有她反抗的模樣,那模樣刺激著他,也折磨著他。
他要證明她是他的,不管用什么方式。
……
清晨六點,窗外陽光明媚。
厲繁星走出房間,手指觸到冰冷的門把手時,回頭望了一眼兒童房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