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你手術完昏睡期間?!编嵽崩^續(xù)分析。
當時,厲繁星臨近分娩,鄭薇是想讓她去他們醫(yī)院生的,可因為司君越不同意就作罷了。
在厲繁星心里,始終記得自己生的是女兒。
如果腕帶被換過,是不是說明,連孩子都有可能被換了?
這個想法再次讓她跌入谷底。
“薇薇,我得回家找些資料?!?/p>
說完,她就獨自離開了咖啡廳。
不是回家,而是去另一個地方,那里一定會有線索。
漆黑的屋子里,她翻閱資料正看得出神,窗外突然閃過一道黑影。
厲繁星猛地抬頭,只見樓下停著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車,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正往樓道里看。
似乎是沖著她來的。
她迅速將住院記錄塞進《婚姻法》的書頁里,藏進書架最底層,又用幾本厚厚的育兒書擋住。
做完這一切,門鎖傳來“咔噠”一聲輕響。
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藏在身后,貼著墻往屋外退。
門被推開的瞬間,她看清了來人的臉,正是前兩天跟蹤她的那個人。
“我不想傷人,只想拿回你手里的東西?!?/p>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眳柗毙堑暮蟊车种鹿?,手心全是汗。
“交出來吧?!?/p>
另一個男人上前一步,手里晃著一張照片,“受人之托,得罪了?!?/p>
“誰讓你來的?”
她故意拖延時間,眼角的余光掃到床頭柜上的手機,“你再不走,我就報警了?!?/p>
“報警?”
帶頭的男人冷笑一聲,突然撲過來抓住她的胳膊。
厲繁星側身躲開,手里的水果刀劃在對方的手臂上,留下一道血痕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男人惱羞成怒,伸手去搶她身后的書架。
厲繁星撲過去阻攔,兩人扭打在一起,書架上的書嘩啦啦掉了一地。
混亂中,一份關于她的文件從書堆里滑出來,掉在地上。
其中一張黑白照片飄到厲繁星腳邊,上面是個襁褓中的嬰兒,背后用鋼筆寫著一行字:“1995年3月12日領養(yǎng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