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我知道、”姜婉點點頭。
連排別墅內(nèi),那飄過來的一道道譏諷的目光,她豈會察覺不到。
又豈會不知,他們只是想看自己笑話,
可她沒辦法,唯有長跪于此,方有一線生機。
“你這樣下去可怎么行啊?你身子骨本來都弱。”
李思如著急得不行,她沖著左邊的別墅喊道,“姜利民!你還當(dāng)瞎子是不是?還不趕緊過來,把你女兒帶回去!”
“叫我做什么?丟人!”
姜利民嘴上這么說著,但還是一手遮在頭頂,然后快速地小跑了過來。
“別跪著了,趕緊跟我回去!”姜利民哼道。
“你這個蠢蛋!惹事兒的是那個楚凌天,他自己不去想辦法,讓你來求人?他是怎么想的?”
“怎么好意思的?”
“爸,凌天也在想辦法?!苯窠忉尩?。
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替他說話!”姜利民恨鐵不成鋼。
她這可憐的女兒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。
“爸!你不能見死不管?。⊥裢裨诠蛳氯赖?。”姜利民抬起頭,沖著那最大的別墅喊道。
別墅二樓的落地窗前,姜如龍冷漠地看著眼下的情況,無動于衷。
“老爺子根本不會露面的?!?/p>
姜利民無奈地?fù)u頭。
接著他恨恨地說,“楚凌天那混賬東西,我給他打電話了,他說了馬上來馬上來,怎么現(xiàn)在還沒影?他該不會是跑了吧?”
咣當(dāng)!
話音才落,緊閉的莊園大門突然被沖開。
渺小的身影,在雨幕下快速穿梭,眨眼間便來到了草場上。
“媳婦!”
楚凌天看著渾身濕透,發(fā)抖不止的姜婉,無比心疼,“我都說了沒事兒了,你怎么還傻乎乎的來這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