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到最后威逼利誘,周嶼深也像是一個撬不開的貝殼一樣,半天不說話。
我累了,扯了扯嘴角。
諷刺道:“你現(xiàn)在還學(xué)會冷暴力了?”
他還是不說話。
周嶼深拒不配合,門外有人守著,這樓又是十八層無法跳窗。
最后,我選擇了報警:“你好,我要報警,有人非法拘禁?!?/p>
從始至終,周嶼深只是靜靜看著。
警察來的很快。
詢問完后,開始教育周嶼深:“追老婆不是這么追的,你越這樣她越煩你,早點放人走。”
周嶼深目光空洞地盯著前方。
冷不丁來了一句:“她要走我就跳樓?!?/p>
又是威脅。
我冷笑一聲:“那你去跳把?!?/p>
這么說無非是篤定周嶼深不會跳,但不知內(nèi)情的警察嚇壞了,開始勸我:“你這話可不能說,他要是跳樓了,你也要付責(zé)任的?!?/p>
“我看你們還有一個孩子,都七歲了,既然還有感情,要不考慮下復(fù)合?”
聞言,周嶼深帶著希冀的目光看向我。
我又是冷笑,語氣堅定:“絕不可能?!?/p>
周嶼深眼里的光熄滅了。
許是知道留不住我了,周嶼深退了一步:“一個月,你留在家一個月?!?/p>
“一個月后你若是還想走,我成全你?!?/p>
我不信:“真的?”
周嶼深苦澀一笑:“真的?!?/p>
“你放心,我不會碰你?!?/p>
思索一翻后,我點頭同意:“行,那就擬個協(xié)議?!?/p>
末了,我朝警察說道:“他總是言而無信,麻煩你們當(dāng)個見證?!?/p>
警察們答應(yīng)下來。
就這樣,簽字,畫押,協(xié)議生效。
人走后。
我不再理會周嶼深,獨自去了客房住下。
客房內(nèi)收拾的很干凈,看樣子,早就做好了留下我的準(zhǔn)備。
我冷著臉放下行李,正打算躺下,門被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