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喊一聲,剛想奔下樓去救人。
就見溫家人正巧推門回來,目睹這一幕。
傭人惶恐地癱倒在地上,指著我說:
“念真小姐說要帶老夫人到后花園散心,可不知道為什么,突然把老夫人從樓上推了下來!”
溫衍目眥欲裂,那是他最愛的奶奶。
溫父焦急地撥打急救電話,聲音都在顫抖。
搶救室門口,醫(yī)生說情況不容樂觀。
我滿臉淚水,搖著頭說:
“求求你們一定要救回奶奶,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,不是我?!?/p>
豈料,旁邊的溫玉珠聽到我的話后立刻哮喘發(fā)作,慘白著一張臉,休克暈了過去。
情況變得更亂。
溫玉珠也被送進搶救室。
溫父咬著牙,忍著暴怒痛斥我閉嘴。
溫母不停地抹著眼淚,默默祈禱老夫人和她的女兒平安。
溫衍像頭發(fā)了瘋的獅子,通紅著一雙眼,一個耳光狠狠地摑在我臉上:
“你到底要害多少人才甘心!我們溫家怎么會有你這種心腸蛇蝎的野種,你嘴里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!”
我被扇到地上,大腦一片空白。
我也不知道為什么。
我也想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(fā)生的!
明明我什么也沒做,卻成了全家的罪人!
那天,奶奶死了。
溫玉珠轉(zhuǎn)進了重癥監(jiān)護室。
溫家人對我徹底失望,溫母本來想把我趕走,從此以后和我沒有半點瓜葛。
溫衍卻不同意,他冷冷地說:
“殺人償命,她害死了奶奶,我不會讓她好過的。”
自那以后,我不是被關(guān)在狗籠子里,就是被吊在二樓的欄桿上。
溫衍日日折磨辱罵我。
溫父溫母視若不見。
我徹底絕望,生的意志越來越薄弱。
一次保姆忘記給藏獒喂飯,藏獒餓極,一口咬上我的小腿。
我眼睜睜看著它一口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