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冉丟過去一個銀錠。
“安排個頂不錯的包間,來幾道招牌?!?/p>
“公子樓上請。”
小二鞍前馬后領(lǐng)著三人去了頂樓一個包間。
還未上菜,隔壁隱約傳來爭吵聲。
“京城有名的酒樓就這么幾家,我家供了六年的烈馬燒,您一來便將生意搶走,是擺明了跟我們對著干?!?/p>
“溫夫人,酒水生意可沒您這么做的。”
“哼,老娘的生意愛怎么做就怎么做,老娘是攔著你給這些酒樓供應(yīng)酒水了嗎?”
“生意講究的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老娘來百香樓談生意,難道還有錯?”
“不把酒水的質(zhì)量提上去,卻在這里要求老娘去京城之外的地方賣酒?”
“姓宋的,你這強盜行徑,莫非是看老娘好欺負(fù)?”
魏冉歪頭,表情愕然。
這是,溫夫人的聲音?
大驪坊間的酒樓建筑,一般都采用木質(zhì)結(jié)構(gòu),根本不隔音。
稍微咋呼一聲,整座酒樓都能聽見。
那姓宋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這烈馬燒可不是宋某一人經(jīng)營,您要清楚,烈馬酒坊乃是湘王的產(chǎn)業(yè)?!?/p>
啪!
拍桌聲音。
溫夫人怒斥:“搬出湘王來嚇老娘?老娘可不是嚇大的!”
“夫人斷了湘王財路,湘王的怒火夫人承受得住嗎?”
魏冉聞言,起身向外走去。
欺負(fù)到溫夫人頭上,那豈不是欺負(fù)到了自己頭上?
他路過云柔座位時,順手拿了她的佩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