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山擺了擺手:“自家人不必多禮?!?/p>
他看向魏冉,突然嘆了口氣:“你這姨娘命運多舛,被你父親棒打鴛鴦逼著加入秦府,成親當(dāng)日便寡居至今?!?/p>
“婉兒命苦,偌大個京城一個娘家人都沒有。”
“老夫開始不同意你們姨甥相認(rèn),是怕你和你爹一樣欺負(fù)她?!?/p>
“今日你所表現(xiàn),讓老夫看清你與你爹雖是父子,但卻并非一路人?!?/p>
“老夫也終于放心你們姨甥相認(rèn),放心她去閔王府小住,與你這外甥好好續(xù)一下情份?!?/p>
“若是被老夫知道你這當(dāng)外甥的欺負(fù)姨娘,老夫絕不饒你?!?/p>
魏冉淡淡一笑:“靖國公多慮了,我待婉姨如至親,又怎么會欺負(fù)她?”
溫夫人眼眶紅紅的。
悄悄回身用手指抹去眼角兩滴眼淚,回首便翻了個白眼。
“祖父,好端端為何要說這些?”
“哈哈?!?/p>
秦山哈哈一笑道:“該說的老夫都說完了,老夫走了?!?/p>
言罷轉(zhuǎn)身離去。
魏冉看了眼跟在身后、面紗遮臉的哥舒蕓。
轉(zhuǎn)頭對溫夫人道:“婉姨,我們也走吧?!?/p>
“哼,你自己走,老娘還得去找皇后詢問龍鳳玉佩的事?!?/p>
溫夫人嬌哼一聲:“你若實話實說,我今日就不去鳳鸞宮,你若拒不交代,等我查明真相后,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魏冉心中咯噔一聲。
他可以保證自己守口如瓶。
但他不敢保證皇后能扛得住溫夫人的試探。
“婉姨,借一步說話?!?/p>
他拉著溫夫人的衣袖來到一旁。
溫夫人心中迫不及待,但表現(xiàn)卻很淡定。
魏冉無奈道:“那塊玉佩的確是皇后的?!?/p>
溫夫人露出‘果然如此’的表情。
魏冉解釋道:“不過這玉佩是她主動給我的?!?/p>
“她為何主動給你?”
“皇后想讓我放過石令寬,這是抵押物,她幫我完成一件事為代價,才能贖回玉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