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夫人再三思慮后說道:“我覺得八兩銀子一斤最合適?!?/p>
“京城各大豪華酒樓都被烈馬燒占據(jù),咱們若要搶占份額,太貴了不合適?!?/p>
“八兩銀子供貨,酒樓賣十兩,能賺二兩銀子?!?/p>
“烈馬燒雖然十二兩一斤,但供貨就要十一兩半,酒樓最多只能賺半兩?!?/p>
“咱們的酒一入場,保證能在短時間內風靡長安。”
魏冉點頭道:“那就聽婉姨的,八兩一斤?!?/p>
這一斤蒸餾酒的成本也才三十文錢,八兩銀子一斤,直接兩百多倍的利潤。
“對了?!?/p>
溫夫人語鋒一轉:“此酒也應該有個名字?!?/p>
魏冉想也沒想:“名字就叫杜康好了?!?/p>
“杜康?”
溫夫人蹙眉:“名字怪怪的,可有寓意?”
“婉姨稍等,我去去就來。”
魏冉去書房拿來紙筆,用江湖體在紙上刷刷刷寫下幾行小字。
他搞非遺的時候接觸過不少書法大拿,或多或少有幾年功底,甚至還專修過江湖體和瘦金體。
寫幾個毛筆字手到擒來。
溫夫人湊上去,看著參差不齊卻自帶美感的江湖體,臉上露出一絲錯愕。
“你這書法怎地如此怪異?”
“不過雖然怪異,但大眼一瞧,卻又不失美感,不錯?!?/p>
魏冉寫完收筆,溫夫人開始細細品讀。
“對酒當歌,人生幾何?”
“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?!?/p>
“慨當以慷,憂思難忘?”
“何以解憂,唯有杜康。”
“好一個四字詩,簡單易懂,意境通達?!?/p>
溫夫人不吝夸贊。
魏冉詢問道:“婉姨覺得把每個酒壇,都貼上這四字詩如何?”
溫夫人眼前一亮:“如此甚好,潛移默化時間久了,杜康酒能解憂的理念便會深入人心。”
“酒客稍有煩惱,便會想起杜康。”
“冉兒,你能想到這種方式,真叫姨刮目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