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幾位官員頻頻點頭。
“林相權(quán)宜之計雖能暫解燃眉之急,但紙終究包不住火?!?/p>
“此事一旦露餡,魏無忌喪子之痛再加上被欺瞞戲耍,必定震怒,望陛下三思?!?/p>
陳堯聽著朝臣們的議論,一個頭兩個大。
正在此時,一道聲音響徹殿外。
“報!”
一名身穿玄甲的都尉沖入大殿,一個滑跪滑出不下十米距離。
“洪城,有消息了?”
陳堯急忙從龍椅上起身問道。
洪城以頭觸地,聲音響徹大殿。
“啟稟陛下,暫沒有魏世子消息,不過臣查到了是何人行刺?!?/p>
陳堯瞳孔一縮,渾身散發(fā)出危險氣息。
“朕倒要看看,究竟是何人膽大包天,于京師重地行刺藩王世子?”
洪城沒有直接回話,而是小心翼翼看了眼太尉石堅,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。
石堅見狀眉頭一皺,心中不免有些奇怪。
但很快,他就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該不會是……那個逆孫?
洪城支支吾吾道:“回稟陛下,臣盤查了負責崇仁坊的巡街校尉李大寶?!?/p>
“他收了石太尉長孫石令寬一千兩賄銀,從崇仁坊撤防,以供石國舅方便行事……?!?/p>
此言一出全場皆驚。
石堅心中頓時咯噔一聲。
陳堯瞥了眼石堅,語氣冷了幾分:“繼續(xù)?!?/p>
“經(jīng)臣調(diào)查,石國舅昨日下午去了威遠鏢局,并花重金招募了二十位鏢師?!?/p>
“昨日傍晚,有人見到這些鏢師同時去了崇仁坊。”
“臣方才派人去威遠鏢局緝拿罪犯,卻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人去樓空。”
“去城防軍一問才知,威遠鏢局的鏢師天還不亮就在城門等候?!?/p>
“城門剛一打開,他們就以押鏢的名義出了城?!?/p>
“臣突然意識到,威遠鏢局的這些人肯定是畏罪潛逃?!?/p>
“臣抽調(diào)了一千玄甲衛(wèi)出城緝拿,不過目前還沒有任何進展。”
陳堯聽后,勃然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