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我不能輕舉妄動,花襯衫這次明顯是有智商了,他沒有把顧寒留在這里,否則我現(xiàn)在早就能帶顧寒離開了。
現(xiàn)在顧寒被藏在另一個廠房里,而且花襯衫還會有團伙在,我的輕舉妄動,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危險。
我冷靜下來,仔細分析著現(xiàn)在的情況,耐著性子,低聲問: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
“你小子終于問道點子上了,這還有一點做孫子的覺悟?!彼焓诌^來拍我的肩膀,被我一把推開。
“你想見顧寒嗎?”他問。
“說出你的條件吧?!蔽议_門見山。
花襯衫囂張的大笑兩聲,直接給了我一悶拳。
我被砸得后退兩步,沒敢還手。
“你不是很牛逼么,上次你打我的時候可沒想到,有朝一日你會落在你爺爺我的手里吧?”
花襯衫又給了我?guī)兹覜]讓他碰到我的臉,他氣得又踹了我?guī)啄_。
“你最好給你自己留條后路,我可不是什么善碴子,到不了魚死網(wǎng)破,就算救不了顧寒,我也要讓你給她陪葬?!?/p>
可能是我的眼神太兇狠了,花襯衫男人竟然有些怯了,他又罵罵咧咧幾句,轉(zhuǎn)身拿過一個棒球棒子,說:“你讓我把你打暈,我就帶你去廠房見顧寒?!?/p>
我呸得吐了一口唾沫:“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么,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話?”
花襯衫笑了笑:“不是我要見你,是那個穿皮衣的女人要見你,不然你以為老子會這么大費周折?”
我似乎意識到了什么,眉頭一皺,瞇眼問:“你跟那個女人有什么交易?”
“交易談不上,就是她幫我抓到顧寒,我?guī)退サ侥?。只要用你去換,我就能把顧寒帶回來了,到時候我要做什么,就不用跟你匯報了吧……”
視頻里那個女人全身都被包裹著,我看不到她的臉,也猜不到她的身份。
自從做了這行以來,我著實招惹了不少敵人,不管誰在那兒等著我,我都要過去。
顧寒還等著我去救,我堅決不能讓花襯衫這個畜生把她怎么樣。
一念至此,我倒也釋然了,只要被打暈就能到顧寒身邊了,那就承受這一棍子吧,反正死不了。
我剛剛同意,花襯衫抬手就是一悶棍,他可真他媽的不客氣。
我想裝暈都來不及了,這下是真的暈了。
我眼前一黑,直接栽倒下去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