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事吧?這個家伙是什么人?”我厲聲問。
那男人大概四五十多歲,個子不高,身上穿著花襯衫,頭發(fā)很短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我跟蹤你好幾天了,你天天跟這個王八蛋在一起,還說你沒搞破鞋,老子不是傻子,你和你媽只能被我一個人上,這輩子你都別想逃掉!”
男人有沖上來,嘴里罵罵咧咧。
“你他媽神經病?。 蔽腋吆鹨痪?。
男人快速從地上爬起來,發(fā)瘋似得沖我這邊撲了過來。
“你麻痹的,奸夫淫婦,竟然還敢跟我動手,我跟你們拼了!”
那男人跟瘋了一樣,紅著眼睛顯然是要跟我拼命。
我把顧寒推到一邊,和這個男人廝打了起來。
經過這么多次挨打的教訓,我現在的戰(zhàn)斗力也提升了不少,這個男人雖然有股蠻勁,但還不是我的對手。
我們撕扯了十多分鐘,他一看打不過我,便停了手。
花襯衫一抹嘴角的血跡,指著顧寒說:“你們給我等著,這事兒絕對沒完!我也實話告訴你,這女人b有毒,你碰了她你就等著被克死吧!麻痹的,弄死你們!”
說完,他轉身騎上摩托,揚長而去。
我也沒有再追,只顧看著顧寒。
她臉色煞白,頭發(fā)有些凌亂,臉上還留著被打的手指印。
她雙手抱著肩膀,瑟瑟發(fā)抖。
我走過去,把外套給她披上。
“沒事吧?”我問。
顧寒搖搖頭:“沒事,謝謝你。”
她的手機在不停的震動,估計又是那些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