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唇死死抿著,眼神呆滯,整個人像是被釘在了原地。
眼淚一滴一滴地砸下來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。
她像是想要反駁,又像根本說不出話。
那不是羞恥,是一種極致的痛苦,是被人撕開舊傷后,連逃都逃不掉的崩潰。
我看著她那副模樣,心里像是被刀生生割了幾百道口子。
“張澤?!?/p>
我一字一頓開口,聲音低得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野獸。
“我會讓你為今晚說的每一個字,付出代價,我會跟你拼命?!?/p>
空氣忽然安靜了半秒。
張澤卻忽然笑了,笑得張狂、惡意橫生。
“拼命?你拿什么跟我拼?”
他側(cè)頭看了看猴子:“你上次不是說她腰扭得帶勁兒沒玩夠么,這又見到了,還等什么。”
猴子舔著嘴唇搓手就走過來,要扯小哀的衣服。
小哀嚇得抖如篩糠。
猴子應(yīng)了一聲就要動手。
我擋在小哀面前,剛握緊拳頭準(zhǔn)備沖上去,小哀卻忽然一把拽住了我。
她眼神濕漉漉的,卻出奇地堅定。
“不要。”她聲音顫抖,卻一字一頓,“不要為了我……搭上命?!?/p>
我盯著她,心里像是被什么拽緊了。
我很清楚,那晚他們對她做了什么。
她不是脆弱,只是曾經(jīng)在深淵里掙扎到極限。
可現(xiàn)在,她還在發(fā)抖,還在怕,可她卻在反過來攔我。
“讓她走?!蔽覍垵梢а赖秃穑胺駝t你會后悔的。”
張澤卻像聽到了什么笑話,臉上的神情一瞬間陰冷下來。
“你他媽真覺得自己能翻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