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已經(jīng)到嘴邊的怒罵一下子堵在喉嚨里。
我突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,畢竟我實在沒什么經(jīng)驗。
我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沒事了,強子,熬過去就好。都會過去的。”
強子點點頭,突然又咬著牙問我:“虎哥,今天那位……那位周總,她是因為你才親自來的吧?”
我一愣,隨即自嘲一笑:“因為我?你別抬舉我了,我哪有那臉?!?/p>
強子搖搖頭,聲音虛弱卻篤定:“這點小事不至于驚動她?;⒏纾悴灰粯?,她對你不一樣,你自己不清楚嗎?”
我沉默了一會兒,故意笑了笑岔開話題:“我又沒打算抱大腿,更沒那心思去傍什么富婆……”
我站起身,拍了拍他被子:“你歇著,我晚上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他點點頭,也不多問,只是看著我走出門,眼神落寞。
離開醫(yī)院后,我回到曠野休息室簡單洗了個澡。
后背的傷還在,一進水就鉆心地疼,我咬牙忍著,擦了藥,換了件深色的t恤把傷口蓋住,不想讓人看出來。
晚上還有私活,這次必須得把握住機會,梅姐可是大客戶。
我比約定時間提前了半個多小時。
梅姐的別墅在城郊,環(huán)境清幽,鳥語花香,像是跟城市隔離開來的一塊世外桃源。
我沒直接上去,而是在外頭的小路上來回溜達,順便壓一壓心里的復(fù)雜情緒。
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,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,讓我有點喘不過氣。
希望今晚能多賺點錢,有錢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煩惱。
不一會兒,手機響了,是梅姐。
她聲音一如既往地慵懶:“小虎,到哪兒了?”
我一邊回頭一邊說:“就在樓下?!?/p>
她笑了:“看見你了,窗戶這邊?!?/p>
我抬頭,就見到二樓的大窗戶推開,梅姐穿著白色的浴袍,靠在窗沿,頭發(fā)還濕著,眼神嫵媚。
她遙控開了大門,我順著小徑走進她那棟裝修得比樣板房還精致的獨棟別墅。
一進梅姐的地盤,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有錢人生活。
大廳的水晶燈比我家客廳還大,地毯全部是手工定制,一片就價值連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