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嘯天瞬間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。
小蕓倒是個文靜類型,一直沒說話,只是低著頭慢慢攪著杯里的冰塊。
梅姐推了她一下:“別裝淑女了,出來就是放松的。”
“我最近真的太累了,不想動,也不想喝酒?!毙∈|擺了擺手,“你們玩吧?!?/p>
“那哪行?來了曠野,不得帶個小帥哥陪你聊聊?”梅姐轉(zhuǎn)頭對我們掃了一圈,“說吧,你們幾個,有誰會唱歌?”
馮嘯天立馬舉手:“我!我嗓子特別好,粵語情歌都能來!”
梅姐沒理他,反而看向我:“你呢?會點什么?”
我笑了笑,指了指身后的強子:“姐,真要聽歌,他更合適,他以前做過琴行助教,嗓子好得很,嗓音一出來能讓人起雞皮疙瘩?!?/p>
強子一直是小透明一樣的存在。
長相不算出挑,所以平常業(yè)績也不算好,只在大廳服務,很少有機會能進包房。
強子一愣,明顯沒料到我會突然推薦他,扭頭看我一眼,眼神里帶著意外。
梅姐眼前一亮:“那就他了,小蕓,你不喜歡說話正好,讓人家唱給你聽?!?/p>
小蕓本來還有些推脫,可一看強子長得干凈清爽,嗓音也確實溫柔,最后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行了,安排好了,其他人都出去吧?!泵方阋诲N定音。
強子跟著小蕓出去前,悄悄對我豎了個大拇指,我輕輕點頭,沒多說。
給人留個順水人情,將來才有機會換刀。
梅姐轉(zhuǎn)過頭,輕佻地看著我:“你小子會做人,挺討喜的嘛。叫什么來著?”
“秦虎?!?/p>
“不錯,秦虎,名字挺野的?!彼牧伺纳嘲l(fā),“來,坐近點,給我捏捏肩?!?/p>
在夜場,客人經(jīng)常會提出這種要求。
只要不過分,我一般都會答應。
我走過去坐下,從身后幫她輕輕捏著肩膀。
“喲,手法還不錯?!?/p>
她側頭看我一眼,眼神像打量獵物一樣,充滿興趣。
當然,也有很多富婆,把這里當成她們的專屬狩獵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