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看:“你沒推薦貴的?”
我聳聳肩:“我是服務(wù)員,不是推銷員,挑合適的才是本事。”
她抿唇一笑,笑意不多,卻很真。
“你倒挺坦率。”
女孩兒抬頭看著我:“我第一次來,別人一般都干什么?”
我倒了一杯,遞給她:“其實也就是喝酒、唱歌、聊聊天,做游戲,或者,折磨我?!?/p>
“還有‘折磨你’?”她抬眼。
我一愣,隨即笑了:“嗯,有些人是這個愛好,但你看起來不像?!?/p>
她接過酒杯,輕輕抿了一口,隨后皺了皺眉,低聲說了句:“有點苦?!?/p>
“果酒也是有酒勁的?!蔽姨嵝阉?/p>
她沒說話,只是靠在沙發(fā)上,看著我,忽然問:“你叫什么?”
“秦虎?!?/p>
“秦虎……”她低聲重復(fù)一遍。
我們聊了幾句,我試著打開點氣氛,她也配合地玩了幾個小游戲,輸了幾次,也喝了幾口酒。
越聊,我越覺得她不像那種常來的客人。
動作規(guī)矩,說話得體,就像是從哪個貴族學(xué)校剛畢業(yè),還帶著點“良家氣”。
可偏偏,她眼神里總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,像壓抑了很多話沒說出來。
快到三點的時候,她忽然靠近了些。
“秦虎?!?/p>
“嗯?”
她低聲問了一句:“你……包夜多少錢?”
我怔了一下,沒說話。
她看著我,眼睛很清澈,卻又莫名讓人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