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馬桶和花灑中間有個半透的浴簾,不至于讓我們正面相對。
“秦虎你干什么!我早看出來你不是什么好東西,下賤玩意!”
我也不管她的咒罵,直接在旁邊放水。
林菲菲從沒見過我對她如此放肆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,只能捏著浴簾怔在那里。
一時間,空氣中只有我放水的嘩啦聲。
呼……
爽!
我一激靈,提褲子走人。
等我走出門,林菲菲才尖叫一聲:“你個死變態(tài),等我告訴我爸……”
她不等說完,刺耳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她想起來。
她沒爸爸了……
我站在門口,心竟然有些發(fā)軟。
沒有父親撐腰,她也不過是個色厲內(nèi)荏的紙老虎而已。
我深吸一口氣,對她說:“林菲菲,等拿到錢,給林叔買一塊墓地吧,不能超過三萬塊錢,其余的錢我要給嵐姨治病?!?/p>
“滾!”
林菲菲只簡單回了我一個字,接著就再也沒有聲音了。
我去了樓上的公共衛(wèi)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,下了樓。
白天的酒吧未營業(yè),格外安靜。
六哥有幾個小弟正在核對酒水,看見我下來,主動跟我打招呼。
“感覺怎么樣啊弟弟,這兒有醒酒藥,六哥說讓你喝了,別耽誤上課?!?/p>
我有些感動,沒想到溫暖居然是陌生人給的。
我一口氣兒喝下去,甜滋滋的。
我問:“六哥呢?”
“六哥一般下午才起,這會兒正抱著小嬌娘睡著呢?!?/p>
有個看起來很開朗的青年走了過來:“我叫張揚,跟六哥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