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掙開眼睛,心中好像明白了。這個棺材,可以,阻礙我身上的瘙癢。
但,心中開始出現(xiàn)一抹復雜。
如果說我無法在新疆找到自已身上出現(xiàn)鱗片的原因,那么,在以后的歲月之中,我就要一直睡在棺材里?
叮鈴鈴!
手機響起,我拿起電話,發(fā)現(xiàn)給我打電話的是祁陽。
沉默片刻后,我接通了電話。
“小澤,怎么樣了?現(xiàn)在到哪了?”周澤不羈的聲音響起。
“張掖!如果不出意外,后天我就可以到達烏魯木齊!”
“開的真不慢啊!”
我瞇起眼睛,祁陽給我打電話不會說這些沒有營養(yǎng)的話。于是我撇了撇嘴,淡淡開口:“祁陽,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吧!”
祁陽在電話那頭訕笑不已:“哎呀,小澤你越來越厲害了??!是這樣昨天晚上,程玉琳,給我打電話了,她問我你去哪里了!我那個,喝多了,就告訴她,你去新疆了!”
說這段話的時侯,祁陽有些尷尬。
我,卻有些生氣。
程玉琳是我大學交往三年的女朋友,跟我一樣,是學心理學的!不過我們在七個月之前分手了,主要原因就是,她讓我用自已卡里的所有積蓄,給她要結(jié)婚的弟弟,付一個房子的首付。
是的。
我也沒有想到,這種在電視劇,小說,電影上才會發(fā)生的事情,會出現(xiàn)在我的生活里。
祁陽在電話那頭明顯是感覺到了我心中的憤怒,他咳嗽了一下,繼續(xù)說:“小澤??!要我說,不就是一個房子嗎?我覺得程玉琳挺愛你的,如果是房子的原因,我直接送她一套算了,又不值幾個錢!畢竟你們?nèi)甑母星榱?!?/p>
我依舊沒有說話。
祁陽明顯是富二代的想法,我所在乎的根本不是房子,而是這件事情一旦開頭,以后她弟弟結(jié)婚,買車,是不是都要我付錢?
有些事情一旦開了口子,就無法回頭了。這是我們心理學所學的,我不相信,程玉琳不知道。
“祁陽,有些事情,我很難給你說?!?/p>
“小澤,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你店里的那個女人?”
聽到他這樣問,我突然想到了王伶在我離開時對我說的話。
“沒有!”
“行吧,反正我說了,到底怎么選擇,你自已決定!”
隨著電話掛斷,我在棺材里看著手機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在三個小時之前,在黑名單之中的程玉琳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。
并且,還有一條短信,也是她發(fā)來的。
“小澤,千萬不要去新疆!所有人,都在騙你?。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