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月下之影（第6頁）

是的。最初它是連接世界的橋梁，后來被用作武器。月讀嘆息道，二十國聯(lián)軍利用它抹殺了所有訪客的記憶與身份，創(chuàng)造了空白的一百年。

薩博震驚地問：你是說世界政府的前身利用天王篡改了歷史？

不僅如此。月讀指向壁畫邊緣的一個人影，他們還試圖將所有穿越者的意識融合，創(chuàng)造一個絕對服從的超級意識l。但計劃失敗了，只留下了殘缺的天王系統(tǒng)。

我的血液幾乎凝固?？p合師所說的融合協(xié)議原來早有先例。

現(xiàn)在伊姆大人想重啟這個計劃。月讀直視我的眼睛，而你，雙重靈魂的持有者，是唯一能阻止他的人。

為什么是我？

因為天王無法強制融合已經(jīng)達成平衡的雙重意識。月讀解釋道，就像水無法溶解已經(jīng)飽和的鹽。

神社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一名武士慌張地沖進來：御田大人！不好了！海岸觀測到黑胡子海賊團的艦隊！還有還有世界政府的軍艦！

薩博立刻轉(zhuǎn)向我：他們一定是追蹤我們來的。

月讀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：時間到了。異界之火，你必須讓出選擇。她指向神社地面突然出現(xiàn)的一個奇特裝置——與歷史正文上描繪的一模一樣。

這是門的控制器。御田解釋道，羅杰留下的鑰匙可以激活它。你可以選擇留下戰(zhàn)斗或者回到原來的世界。

我注視著那個裝置，腦海中閃過無數(shù)畫面：原來世界的辦公室生活，穿越后的種種冒險，頂上戰(zhàn)爭的生死時刻，與路飛薩博重逢的喜悅

『你知道該怎么選。』艾斯在意識中輕聲說。

我抬起頭，看向薩博堅定的眼神，看向御田肅穆的表情，最后看向月讀那雙能看透靈魂的月白色眼睛。

我選擇留下。我的聲音在神社中回蕩，這個世界有我需要保護的人。無論面對黑胡子還是天王，我都不會退縮。

月讀露出了然的微笑：正如預(yù)言所示。她轉(zhuǎn)向御田，準備最終防御。戰(zhàn)爭即將開始。

當我們沖出神社時，遠處的海平線上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密密麻麻的船影。最大的那艘船上，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船頭——馬歇爾·d·蒂奇，黑胡子。

在他身旁，單眼女人縫合師的機械眼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。

艾斯薩博抓緊水管，聲音低沉，這次可能是場硬仗。

我全身燃起火焰，左金右藍，完美融合：讓他們來吧。我們會讓他們知道，招惹白胡子海賊團和革命軍是多么愚蠢的錯誤。

l內(nèi)的艾斯與我通時開口，聲音重疊在一起：

因為在這片大海上——最自由的人才是海賊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