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贗品?。 ?/p>
劉萌萌驚喜道:“真光緒官窯哪有這么勻凈的釉?
晚清景德鎮(zhèn)窯溫控制不穩(wěn),真品必有波浪釉或棕眼。
這瓶子釉面光滑如玻璃,明顯是氣窯燒的現(xiàn)代貨!”
王富貴和李大戶也仔細看去。
頓時眉頭緊皺起來。
“不愧是我劉厚古的孫女!分析的沒錯!”
劉厚古贊揚道:“另外,光緒官窯青花多用浙料,發(fā)色淡雅。
這瓶青花藍中透紫,紫色浮艷刺眼,定是化學(xué)鈷料!”
王富貴和李大戶再次搖頭。
“呵呵,林濤,這下知道運氣不能用了吧?你買到贗品啦!連這些問題都看不出來,你分明就是外行嘛!”
劉萌萌得意壞了:“現(xiàn)在你可以離開知云軒了,從此你不再是知云軒的學(xué)徒了!”
“萌萌,我們怎能與他一個孩子置氣?”
劉厚古這會兒又裝著大度起來:“只要回去當街給我磕頭認錯,我可以原諒他,他不用離開知云軒!”
讓我跪下磕頭認錯?!
瞧著這爺孫倆又裝上了,我沒有慌張,我相信我的眼睛。
我之所以這么晚才回來,是我當時發(fā)現(xiàn)此物后,眾人都覺得此物是贗品。
那老板為了賣出去,給這物件拼命的找補,找了一堆理由。
可還是沒人信。
我左眼看出它是真品,我分析了一番,覺得他說了有道理,又找他深入探討過后。
我也有了足夠的理由。
我背負著雙手,回憶著那攤位老板所說的話:“釉面賊光因民國時被藏家過度打蠟拋光所致,但蠟層下藏有原釉?!?/p>
說話間,我拿出來棉簽擦了擦過后,露出細微波浪釉與棕眼。
“是你們眼力不行,看不出來拋光掩蓋了老化痕跡,反而被誤讀為新瓷光。”
我刻意指著劉厚古和劉萌萌。
他們仔細看去,果真看到細微波浪釉與棕眼。
這正是真品該有的特征。
“呵呵,即使這樣又如何!此物紫色浮艷刺眼!你又該如何解釋?”劉萌萌面不改色地質(zhì)問:“你若給不了一個所以然來,你這物件充其量是一個仿品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