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深沒動筷zi,先倒了一杯酒,自己沒喝,只dao:“原指望著珣兒不在,好生喝兩杯的,可惜了這杏花村的i酒?!?/p>
“不可惜,不可惜,”徐幼寧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,“我陪你喝?!?/p>
李深瞇了瞇yan睛,冷笑dao:“說罷,有什么事要我辦?”
徐幼寧沒想到李深這么輕而易舉地看穿了自己的心思,只好笑著給李深夾菜。
“別說的那么難聽,方才回家跟爹爹說了名聲的事,爹爹給了我一個提議,我想說給你聽,看看能不能行?!?/p>
“嗯。”李深淡淡dao。
徐幼寧見狀,忙把興辦書院的想法說了一遍。
“想法不錯,不過,還不夠chu格。”
“chu格?”
李深頷首:“你shen為我的嬪妃,去了北梁三年,無論是你自愿離開還是被人擄走,都是驚世駭俗的事。辦一家可供貧寒學(xué)zi就讀的書院,是個不錯的dianzi,但是各地不少鄉(xiāng)紳一直都在zuo的。雖然他們只是資助了bu分貧寒學(xué)zi求學(xué),不像你設(shè)想的這樣好,但這事本shen并不稀罕,明白么?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?!毙煊讓幰蝗罩畁ei,qg緒已經(jīng)起伏了好幾波了,“那要怎么樣才足夠驚世駭俗的好?”
徐幼寧陷ru了沉思。
勸學(xué)是一件好事,貧寒學(xué)zi們在逆境之中,依然jian持苦讀,她怎么zuo似乎都是錦上添花,而不是雪中送炭。
見她愁眉緊鎖,李深伸手nie了一xia她的臉頰:“不急著一朝一夕,跟你說個好消息,皇jie來信了,要我?guī)退婉€a和離。你當(dāng)初說希望她能回來過年,只怕不等過年,她就會跟成奚一塊兒回來了。我這位皇jie呀,也真是位奇女zi了。”
是啊,莊敬jiejie一向活得自在、灑脫,徐幼寧就曾對她的生活羨慕不已。
想到這里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