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必?!碧珃idao。
他不一定會幫莊敬,但應該不會阻止她。
畢竟,他嘗過了動心的滋味,就不可能理直氣壯地叫莊敬不動心。
太zi擔憂著莊敬,徐幼寧則琢磨著燕渟,兩人便沒怎么說話了。
……
從前徐幼寧是太zishen邊一個小小的侍妾,即便懷了孩zi,也是隨時可能被踢開的。
如今不同了,她是名正言順的太zi良娣,名字記ru了皇家玉牒,即便沒有孩zi,等到太zi登基,憑著東gong良娣的位份晉為妃位是順理成章的事。
何況她肚zi里懷著一個孩zi。
這一胎若是個兒zi,徐幼寧一步登上貴妃之位也不是沒可能的。
因此,徐幼寧這幾日除了賀禮收到手ruan,還接到了各gong娘娘們邀她去喝茶小坐的帖zi。
她不想得罪誰,于是一概婉拒,直到五日后皇后那邊遞了消息,要她去鳳陽gong說話。
旁人她可以不理,皇后不敢不理。
于是,在華陽gong呆了五日之后,徐幼寧坐著步攆xia山了。
皇后的鳳陽gong位置并不當dao,位于御香山行gong的邊上。
住在這邊,并不是底xia人有意怠慢,而是這鳳陽gong臨著山谷的小溪,景致特別好。
徐幼寧還沒到鳳陽gong,便聽著潺潺的溪shui聲。
說來奇怪,平常最怕吵鬧,可嘩嘩lihui的聲音落ru耳中,并不覺得吵鬧,反而能gan受到一種異樣的寧靜。
“徐良娣到了?!辈綌f剛一落xia,便有gong人j去通傳,很快有人將徐幼寧迎了j去。
昨日來傳話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