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未開口,我就狠狠給了她一耳光。
孟云初震驚地看著我,但一向針鋒相對的女人,卻因為內(nèi)心有愧,沒有還手,更沒有跟我大呼小叫。
我冷冷盯著她,道:“你可真行!我同情你,幫你,你把我往火坑里推。是不是朱大成得逞了,拍下了侵犯我的過程,蘇雅欣就能接受你了?蘇家就能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了?”
畢竟,我跟孟云初現(xiàn)在早已沒有競爭關(guān)系,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唯一能解釋的,就是她受了蘇雅欣的指使,她們有什么交換條件。
孟云初臉色微變,心虛地避開我的目光,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“孟云初,我說的話,你心里清楚?!?/p>
我一字一句地道:“你記住,你被蘇家拖下水之后,哪天東窗事發(fā),第一個被推出去的人就是你!”
就在這時,孟云初辦公室的門被敲響。
一個同事進來,小心翼翼地說:“外面來了兩個警察,說是找葉昭昭”。
我怎么都沒想到,我這個受害者沒報警,但朱大成那邊竟然先報警了。
警察將調(diào)查令拿出來,說我涉嫌‘故意傷害罪’,讓我跟他們回去接受調(diào)查。
孟云初估計也沒想到會惹到警察,她肉眼可見的慌了,小聲道:“葉昭昭,對不起,我……我沒想到……”
我冷笑了聲,問:“你沒想到什么?從你當蘇雅欣手里的槍時,就知道,這樣會毀了我!孟云初,算我看錯了人!”
就這樣,我被警察帶走了。
審訊室里,日光燈又燙又亮,直直照射在我臉上。
雖然我沒做錯任何事,可到底是第一次被當成嫌疑犯審訊,說不害怕是假的。
警察問了我許多問題,我都如實回答了。
可他們說,我的回答跟朱大成這個‘受害者’的控訴不一樣,他們還要進一步調(diào)查取證。
我莫名緊張起來,問:“那我需要在這里呆多久?”
警察公事公辦地說:“我們已通知了你的丈夫,如果他來保釋你,今天應(yīng)該就能出去?!?/p>
“顧時序?”
這個名字現(xiàn)在在我的記憶里,總覺得像死了一樣。
反正,需要他的時候,他從來都不會在。
通知他,還不如通知葉家或者宋今若。
可警察卻說配偶是直系親屬,必須先通知配偶。
就這樣,審訊結(jié)束后,警察將我?guī)нM了一個單人間。
小小的房間只有幾平米,又陰又潮,被幽閉的恐懼撲面而來。
我半蹲在角落里,沒有手機沒有網(wǎng)絡(luò),跟外界像是隔絕成了兩個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