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勛摔門而出。
虞長纓心中不禁輕嘆一聲:挺幼稚一小孩。
在接下來的幾日里,虞長纓和溫玉初繼續(xù)扮演著柔弱小白兔和窩囊廢。
溫玉初的待遇簡直差極了。
看得虞長纓都心疼了。
兩人獨(dú)處時(shí),溫玉初對(duì)虞長纓笑道:“他們打我就跟撓癢癢一樣,不疼?!?/p>
虞長纓臉色微沉地道:“這群小兔崽子真是欠教訓(xùn),欺弱怕硬?!?/p>
溫玉初握著她的手腕,“怎么?就這么心疼我?”
其實(shí),這幾天里,他更在意的是那些少年對(duì)長纓的示好。
長纓的魅力太大了。
他都忍不住要吃醋了。
虞長纓抬眸,道:“心疼你,也覺得這群小兔崽子可惡,就該好好教訓(xùn)一頓。”
“罷了,不裝了,不玩了。是時(shí)候該好好‘教導(dǎo)’他們了。”
“我都依你?!睖赜癯趺佳蹨厝?,唇畔帶笑。
虞長纓看著他。
片刻過后,她道:“我想親你?!?/p>
溫玉初聽到這話,眸光微動(dòng),胸口也微微燙了幾分。
虞長纓有點(diǎn)緊張,表面上還是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,她伸出雙手纏繞他的脖頸,她微微踮起腳尖,閉上雙眸,正要試探地往他的唇邊壓去。
溫玉初輕扶她的腰身,眼神帶著說不出來的情愫與溫柔。
他剛要傾身去親吻她。
可就在兩人快要親上的時(shí)候,兩人似有所感,虞長纓倏地睜開雙眸,與溫玉初朝著某個(gè)方向看過去。
遠(yuǎn)處,正站著一個(gè)少年。
是龍勛。
龍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