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以后,棠鯉期待地看著他。
宗越塵輕笑一聲:“科舉舞弊,你膽子到底有多大?!?/p>
從古至今,但凡涉及科舉舞弊,無不是殺得人頭滾滾。
他沒料到。
為了讓趙松和無出頭之日,棠鯉不惜在科舉舞弊上動腦子。
要知道,中間但凡出一點差錯,她小命不保。
人的膽子怎么能這么大?
宗越塵盯著她看了許久。
忽然毫無預(yù)料地伸手,在棠鯉臉上狠狠一掐。
棠鯉疼得皺眉,眼中瞬間涌起一層薄霧:“疼……”
宗越塵一頓。
他若無其事地收回手。
“罷了?!?/p>
“孤會讓畫竹配合你?!?/p>
……
宗越塵走了。
當(dāng)夜,棠鯉在床榻上輾轉(zhuǎn)難眠,第二是不得不頂著一雙熊貓眼起床。
見她如此,畫竹沒忍住笑出了聲,明知故問:“娘子昨夜沒休息好?”
棠鯉幽怨地看她一眼。
畫竹本就是宗越塵的人,她不信畫竹不知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棠鯉坐在梳妝臺前,望著鏡子中雙眼無神的自己。
因她皮膚白皙,襯托眼下的青黑越發(fā)明顯。
她打開胭脂水粉,小心翼翼地上妝。
畫竹清了清嗓子:“娘子應(yīng)當(dāng)高興才對,奴婢從未見過殿下對任何一個女子,有對娘子這般上心?!?/p>
言外之意,在宗越塵那兒,棠鯉是獨一無二的。
這話聽聽就好,千萬不要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