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或許不是最優(yōu)秀的那個(gè)太子,但絕對是最謹(jǐn)慎、最能活到繼位那天的太子!”
“更何況,人自己早早就安排了援手,還準(zhǔn)備了功績,這樣的人,還能不是良配?”
鄭王氏不說話了。
她知道,既然自家老爺都這么說了,那十有八九就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報(bào),讓他確信這李承乾是真的非常優(yōu)秀了。
“可是……老爺,那李世民會(huì)答應(yīng)?”
“他憑什么不答應(yīng)?我家信然多好的孩子!”
不說這個(gè)還好,鄭王氏僅僅只是質(zhì)疑了一句,鄭智楷這女兒奴的嘴臉立馬暴露出來了。
但他偏生還不是瞎鬧,他是真有理由的。
“信然的出身不用說了吧?”
“咱倆,一個(gè)鄭家嫡脈家主,一個(gè)王家嫡女,就爹娘這兩邊而言,這世間能比的才幾個(gè)?”
“而后,你別忘了,我可是要拿著一大堆籌碼去換得信然的位子的!”
“我那些籌碼,他家能拒絕?”
“呵……別人不好說,至少李世民是絕對舍不得拒絕的!”
“如此一來,我家信然的中宮之位還能跑了?”
鄭王氏不說話了。
只是,原本興致勃勃的她,這會(huì)兒多少有些頹然。
“老爺,就算一切如你所說,可你之前說不和李世民談的意思是?”
鄭智楷聞言得意的在鄭王氏的手背上拍了拍。
“嘿,這就是老夫最得意的地方了?!?/p>
“既然老夫看重的是那位太子殿下,是他李承乾,那我為何不能跟他直接談?wù)勀??!?/p>
“這讓人過一手,豈不是最后籌碼都要少了不少?”
鄭王氏這會(huì)兒終于明白了,什么九天鳳凰,什么拍賣會(huì),鄭智楷都不在乎。
畢竟頂多就是一些銀錢和一點(diǎn)稀罕物的事情。
哪里有自己一家子人的存續(xù)以及女兒的未來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