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不普通,是因為火紅的櫻桃上面頂著一顆碩大的鉆石戒指。
顧漫怔了一下,茫然的看向陸夜明。
“什么表情?”陸夜明摸了摸顧漫鬢邊的頭發(fā),近乎寵溺的蹭了蹭,“你回來的太早,蠟燭還沒來得及點?!?/p>
所以陸夜明特意早回家,是在給她準備驚喜?算是求婚嗎?
她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的交易,何必這么認真?
“我,什么都沒為你準備?!鳖櫬行┎恢?,“我是說,求婚禮物?!?/p>
陸夜明挑眉,掃了一眼她手里的袋子,從縫隙看到了云南白藥,“這個也算?!?/p>
顧漫,“”
“你這樣顯得我很壞。”顧漫眨動卷長的睫毛,忽然想起什么,“你等一下?!?/p>
說罷,她轉(zhuǎn)身跑上樓。
上次去找常華求生路,回家前她買了一副玩具手銬。
中間雖然被鄧玉婷給綁走了,但那副手銬卻沒丟,顧漫將其帶了回來。
外面的紙殼已經(jīng)被水淋軟,干燥之后也有些破損。
陸夜明將玩具手銬拿在手里時,神色一度變得非常復雜,看向顧漫時問,“我可以選云南白藥嗎?”
顧漫心臟仿佛陷落一塊,被柔軟的棉花填補上,她忍不住發(fā)笑:
“你不喜歡?我買的時候是想著用來囚禁你的?!?/p>
陸夜明頓了頓,眼神倏然變得晦暗,“囚禁我?”
顧漫心頭一跳,昨晚腰上被陸夜明抓出的指痕還有點疼,胯骨酸脹。
她雖然依然很想擁有眼前人的身體,卻真的有些忌憚對方耗不盡似得的體力。
“開玩笑的。”顧漫笑了笑,“我先給你上藥,然后吃飯吧,好餓。”
陸夜明在這方面從來都不會強求她,除了偶然遇見方馳的那一次。
仔細想來,最近陸夜明好像沒有因為方馳跟她發(fā)過脾氣了,每次她都以為陸夜明會暴怒,結(jié)果陸夜明都沒有,只是用類似傷心的眼神看著她。
吃飯時陸夜明開了瓶紅酒。
顧漫在喝酒這方面是又菜又愛玩那一類,很快就熏熏然了,上頭了就有些收不住,頻頻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