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李逸不肯賣,我們用別的手段的時候,會遭到宿國公府的阻撓?!?/p>
“嗯?”
鄭雄愣了一下,然后開口追問道:
“具體是怎么回事?你說來聽聽。”
他在長安城,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對于宿國公程知節(jié),自然是知道的。
這可不是好惹的一個人,如無必要,他并不想招惹程知節(jié)。
當然,這并不代表他們?nèi)f和商會就怕了程知節(jié)。
萬和商會能成為大唐最大的酒商,自然也是有背景的。
如果真涉及到根本利益,就算面對程知節(jié),萬和商會也不會退讓。
“根據(jù)我派人打探得來的消息,除了五糧液之外,李逸還發(fā)明了現(xiàn)在風靡大唐的珍珠糖?!?/p>
“而現(xiàn)在售賣珍珠糖的商號,是李逸與宿國公府合開的?!?/p>
“按理說,珍珠糖這樣的生意,李逸完全沒必要與別人合作,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,李逸想要通過合作做生意的方式送錢給宿國公府,從而與宿國公府攀上關(guān)系?!?/p>
王棟把李逸與宿國公府之間的關(guān)系,向鄭雄做了介紹。
不得不說,他打探這些消息是用了心的,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了解得很清楚。
但有兩點,他漏掉了。
其一是他不知道李逸救過程知接的小兒子程六郎的命。
其二是他不知道李逸與宿國公府的關(guān)系,已經(jīng)不再是簡單的生意合作伙伴的關(guān)系了,畢竟程知節(jié)已經(jīng)把李逸當做子侄一樣的人來看了。
聽完之后,鄭雄思索片刻,開口問道:
“五糧液的買賣,有沒有宿國公府的份?”
王棟搖頭道:
“根據(jù)我目前打探到的消息,應(yīng)當是沒有的?!?/p>
“這五糧液的生意,完全是李逸一個人在做。”
聞言,鄭雄沉聲回道:
“那就無妨!”
“既然沒有宿國公府的份,那想必宿國公府不會多管閑事?!?/p>
“畢竟,他們雙方只是因為合作珍珠糖生意才建立的交情,這種交情肯定不會有多深,只要我們不碰珍珠糖生意,不損害宿國公府的利益就行了?!?/p>
“至于李逸那邊,你放手去做就是了!”
“不管用什么手段,一定要弄到五糧液的釀造方法,此事不容有失!”
鄭雄雙目緊盯著王棟,再一次強調(diào)道。